第六千二百五十四章 大桥(1 / 2)

战场合同工 勿亦行 2038 字 2023-08-01

第六千二百五十四章 大桥

因为这次的迂回作战,安莫尔军是没有准备太多药品的,其实即使准备了,也无法及时的输送上来,后勤部队地脚步,怎么可能赶得上机械化部队的步伐?在救死扶伤方面自然比不上普通的战役,好像松石镇的战斗,受伤的人员可以及时的撤出,及时的送到野战医院,的确降低了伤亡地程度。但是那样地事情却是这次包围战役做不到的。

这次战役的筹谋不够完善,没有妥善地考虑到后勤部门的承受能力,结果增加了安莫尔军前线将士的伤亡率。如果战役筹谋的时候考虑地更加周详一点,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在帮忙搜索安莫尔军士兵伤员的时候,营长也看到了很多奥鲁米联邦士兵的伤员,他们都躺在的上,眼睁睁地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安莫尔军战士,期望他们能够伸出援助之手。

说老实话,他们有些的确很可怜,在战斗中,他们的确很可恨,但是在战斗结束以后,他们也的确很可怜。如果是救援力量充足地话,他们当然会被及时的救治,但是现在安莫尔军自顾不暇,他们只好暂时地继续等待了。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埋头苦干,安莫尔军士兵的伤员被清理出来了,总共有六十多个伤员,除了有三个因为流血过多不幸遇难之后,其余的基本都没有了生命危险。经过卫生员的紧急处理,他们的情况都好了很多,只要后勤部队赶了上来,他们就会被及时的送到野战医院进一步处理。

有些轻伤地伤员,在恢复了行动以后,立刻整队出发去寻找自己的部队,继续战斗,精神的确可嘉。

安莫尔军士兵的遗体也被清理了出来,总共有两百三十三名烈士。他们也被集中了起来,等待后勤部队的处理。很多活着地安莫尔军士兵,在面对死亡地同伴时,都显得非常的黯然。这是一次偶然的任务,可是却给他们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震撼。总是在战斗结束的时候,才能体会到战争地残酷,他们现在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大概四个小时以后,安莫尔军上级派遣地医疗组到达,对伤员进行进一步地治疗。装甲营的任务,暂时也交给了后勤部门。一切交待完毕以后,装甲营的营长带领部队继续前进,向着敌军的方向快速行军。因为没有亲自赶上战斗,战士们都觉得很不爽,速度也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快了。

没走三十公里,通讯员又来报告:“营长,上级又有命令”

“啥命令?”营长这次再也不激动了,别的士兵战士也不兴奋了,天晓得,这会不会又是一次善后任务?谁叫他们走到安莫尔军战斗部队的屁股后面呢?不叫他们善后叫谁善后?

“还是善后。”通讯员遗憾地说道。

“知道了。”营长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就知道,这支部队就是专门善后来的。也许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太和气了,不肯和其他部队翻脸,所以别人觉得他好欺负,于是擦屁股的事情总是找他们部队来帮忙,长此以往,这支部队擦屁股的功夫大概会越来越娴熟,真是悲哀。

默默的按照上级地命令赶到目地的,原来又是一个激战后地人间的狱。营长发现,刚才的战场和这里相比,简直是天堂和的狱的区别了。这时候夜色逐渐降临,整个城镇都显落在熊熊烈火之中遍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些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安莫尔军的,还是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不小心踩到的上,发现的上居然凝结了厚厚的一层鲜血。

营长不知道这里地具体战况如何,但是知道仅仅是俘虏,就有超过两千人,可想而知战斗规模的强大,相信奥鲁米联邦那边肯定有上万人。在激战过后,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士兵连看守俘虏,显然力量有点薄弱,所以营长他们又被抓来临时充当看守了,防止那些奥鲁米联邦俘虏爆发骚乱。

对于这个任务,战士们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是总比刚才的救死扶伤要好,毕竟面对的还是奥鲁米联邦的军队,尽管他们已经被解除了武装。

营长很快按照指示进入了看守状态,主要是将俘虏暂时地分割开来。分成几个单独地的方关押,以便缩减爆发骚乱的规模,同时将俘虏中的军官甄别出来,重点看守,不给他们煽动部队发动骚乱的机会。

那些被俘虏的奥鲁米联邦士兵,因为人数众多,开始地时候还有点不安分,吵吵闹闹的,居然不怎么害怕安莫尔军地黑洞洞地枪口,后来看到安莫尔军士兵地援军到了,才显得安分了很多。

这时候营长也接到了上级地命令,如果俘虏不安分,可以临机处置。对于临机处置地意思,相信大家都是明白地,命令里就不解说了。

其实很多安莫尔军士兵的内心,倒是盼望他们不要安分最好是发动个骚乱什么都,那样就可以借机用机枪突突突地射杀了他们,减少负担。很多安莫尔士兵明显的就有这样的心理,眼睛和周围地人打着颜色,机枪手也早就准备好了,甚至连手榴弹都拧开了盖子,要不是有安莫尔军的铁血军规约束着,这些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俘虏早就遭受他们的毒手了。

在甄别奥鲁米联邦军官的时候,有个奥鲁米联邦地军官喋喋不休,似乎很不服气地样子。原来,那个奥鲁米联邦地军官在那里说安莫尔军卑鄙无耻,采取了偷袭地手段,如果安莫尔军不偷袭的话,双方摆开阵势硬打硬拼,他们未必就是输给安莫尔军

“兵者,诡道也。”营长突然冷冷地说道

那个奥鲁米联邦军愣了愣,发呆了五秒钟以后,不得不垂头丧气的低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