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微妙,但覃元徽似乎并没有察觉这微妙,他依旧笑着,“那当然了,你好歹也是全国顶尖大学出来的高材生,再怎么着也不至于管不好公司吧?”
贺景川又在旁边记笔记:学会了,激将法最高境界——捧杀。
江北渝慵懒地往身后的墙上一靠,为他们俩的对话拉下了帷幕:“那行,有空我去给我爸说说,让他给我个职位,进去划划水。”
覃元徽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谈下去。
他道:“我去跟朋友打声招呼,你随意。”
还动手拍了拍江北渝的肩膀。
贺景川的小蛋糕才吃了一半,好戏结束,他多少有点好奇:“覃元徽怎么不继续跟你聊下去了,怕听见你跟你爸要总经理的职位吗?”
江北渝:“谁知道呢?”
覃元徽,认真说起来,应该算得上江北渝稍微远一层关系的亲戚。
覃元徽的亲妈,是江锦深的堂妹。
只不过这层关系确实是远了些,毕竟江氏,是江北渝他亲爹撑起来的,以前是家族产业确实不假,但那也是许久以前的事儿了。
江家这两三代生的孩子不多,江北渝他爸就是独生子,堂兄弟堂兄妹倒是有,但不多。
而江北渝他爷爷那一代,家族兴旺得很,家族兄弟姐妹中有想法的人也多,只不过能力比不上野心的也比比皆是。
后来把江氏搞得内部乌烟瘴气,最后烂摊子一堆没人收拾,江北渝他亲爷爷就是这个时候出来当清洁工的,后来清理工作完毕,所有权力都集结到他一个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