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亓道长一直觉得这个传说很离谱,真佛怎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座下的一块香木给偷了功德呢?
只不过,他现在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长青,你怎么知道这个怪物是人做出来的?你认识那个人?”
他们这些玄学们派的人,也算得上是江湖中人吧,平时打交道的人三六九等各有区别,别人不愿意得罪他们这些有点本事的人,所以各门派,但凡是有点真本事的人在每条道上都很吃得开。
长青却蓦地变脸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我要是跟他认识,现在还会是这种处境吗?”
云亓道长:“”
倒也是。
在场这么多人,其中就他那些师侄最手无缚鸡之力之力,顶多是会扔点纸符,连那两个警察都比不上。
结果这么多人里面,居然就只咬了他这么血淋淋的一口。
云亓道长看着都觉得这一口要是咬自己身上,都得疼去半条命。
缚灵阵里面的苏南栀和怪物已经缠斗到难分难舍的地步,任由两位平时受人崇敬的大师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一开始在他们看来完全是拖后腿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惊人的战斗力。
苏南栀身上的挂彩不止一处了,不仅是外套被抓出了几条布条,裤子那边也被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有种想把这玩意儿搓死的冲动,
只不过苏南栀虽然挂彩了,但是那个怪物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场三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气势在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