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很奇怪。
他明明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但他对事物的关注重点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就你妈离谱。
介于自己还是那个领工资的,苏南栀就不直接说他了。
当然,江北渝也不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江老师,我跟赵清衡其实不熟。”她实事求是并且着重强调了“不熟”两个字。
“噢——”江老师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苏南栀:“”
这种“你尽管说你看我信不信”的语气,果然有的人每天都在作死边缘行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探望过赵清衡之后没多久,苏南栀就收到了一笔转账。
也不知道赵清衡是怎么想的,他明明看起来就很不信任苏南栀这种类似于神棍的忽悠法,苏南栀当然也说了可以只付定金先——正如江老师的家长一样,尽管江老师的定金是一个亿人民币。
但赵清衡还是全款打了过来。
苏南栀也就知道了,有钱人家的少爷,钱都太好忽悠了。
五百零一十万收入到账,还不用缴税。
这简直就是让人快乐的时刻。
苏南栀也就不太介意,是要为赵家的人工作了。
这事儿不大不小,往小了说,可以算作为家务事,只不过有人都把手伸到赵家继承人那块去了。
如果借题发挥借得好,对赵清衡本人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苏南栀在坐车的时候,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