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陆时渊小圈子的人聚会,许阳州和肖冬忆攒的局,为了报复某人不把事情告诉他们,当陆时渊抵达包厢的瞬间。
“嘭、嘭——”两声。。。
被喷射了一身五色彩条。
最可怕的是,许阳州不知从哪儿搞了柚子叶,蘸了水,在陆时渊身上拍打,嘴里还念念有词,说是可以驱邪去晦气。
那模样……
倒像个神棍。
“我可以进去了吗?”陆时渊也由他闹。
“行了,差不多了。”许阳州出了口气,心下舒坦许多,圈内的人几乎都到了,包括苏琳、苏呈,甚至秦纵都来了,唯独差了厉成苍。
某人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前几日去了外地办案,至今还没回来。
“最近在燕京生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陆识微笑着看向苏琳。
“挺好的。”
“那就行,如果有事,一定要跟我们说,都是一家人。”
陆时渊沉默不语。
却感受到了一股怨念的视线。
来自——
肖冬忆!
这群人里,肖冬忆和他既是朋友,又是同事,甚至可以说,他们待在一起时候,可能比陆时渊和苏羡意都多,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通知他?
肖冬忆算是被气炸了。
当许阳州和秦纵高唱一首《友情岁月》后,他就点了首《最伤心的人》,然后就继续盯着陆时渊。
他就想看看,这丫的,会不会给自己说点什么。
结果陆时渊却看了眼周小楼:
“小楼,你和老肖最近感情出问题了?”
“嗯?”周小楼愣了下。
“那他为什么唱他最爱的人,却伤他最深?”
肖冬忆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陆时渊,伤害我的人是你!”
“对不起,不是故意想瞒你。
“……”
肖冬忆没想到他就这么干脆和自己道歉,憋了几天的火,忽然就不知该往哪儿撒了,蔫头耷脑的坐在位置上,一脸颓丧。
“还生气?”陆时渊坐到他身边,给他递了杯饮料。
“你不拿我当朋友。”肖冬忆看向他。
“你每天还得上手术台,这事儿若是被你知道了,你工作时难免分心,不是不拿你当朋友,只是太拿你当兄弟,才会考虑更多。”
肖冬忆性格本就好,陆时渊几句软话说完,某人心里就舒服了,从许阳州手中接过话筒,又开始干嚎。
许阳州休息时,左手搭在秦纵肩上,右手揽着苏呈。
反正左右手,都是他的小老弟,某人可嘚瑟了。
“对了,秦纵,今晚大哥不在家?你怎么不叫他一起来?”许阳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