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想当个渣男,或者混蛋的。”
苏羡意的脸红了红,想归想,陆时渊却不会对她做什么。
现在不是当禽兽的时候。
只是这一晚,苏羡意也没少被他折腾,毕竟某些事在大院里,有一群长辈盯着,总是不方便的。
面对喜欢的人,总有千百种温存缠绵方式。
苏羡意却不知道:
他究竟哪里来得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
平时看陆时渊,就是难接近的高岭之花,大抵谁也无法想象,他也有热情催动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陆时渊才看向她:“想不想喝水?”
“我想去洗手。”
苏羡意拧开水龙头时,觉得手都要废了。
余光瞥见陆时渊已到外面,拿着杯子倒热水。
他的头发最近蓄得有些长,因为化妆师说,结婚当天可能要做造型,让他近期尽量别剪头发,遮了少许眉眼。
银边细框眼镜,驼色家居服,温柔又儒雅。
苏羡意看着他,微皱着眉:
一个人,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在儒雅与浪荡间切换得这么快?
许是感觉到他在看自己,陆时渊转头,目光对上,他勾唇轻笑……
刚才的一幕幕就像电影在苏羡意眼前闪过。
眼前的人:
就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
翌日一早,苏羡意醒来时,洗漱结束,陆时渊已端着早餐上桌,她拍了张照,发了朋友圈,配文:美好的一天后面还加了个小太阳。
“别玩手机了,吃完饭,我送你去公司。”
“嗯。”苏羡意笑着点头。
当陆时渊到医院时,刚换上白大褂,肖冬忆就叩门进来,将一杯咖啡搁在他桌上,“热美式。”
“谢谢。”
“你今天来得有些迟啊。”
陆时渊平时都会提前到医院,今天是卡点来的,“有点事。”
“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肖冬忆凑到他身边,神秘兮兮。
“谁?”
“崔颢。”
“他来医院做什么?”陆时渊端起咖啡喝了口。
“看望病人,就那个很爱投诉,真是物以类聚。”肖冬忆咋舌,“两人好像还争执了几句,说的是方言,没人能听懂,护士还进去劝了几句,让两人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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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他没想到自己高调追求苏羡意的事,能在圈子里传开,就连张弛俊都收到了风声,特意打电话叫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