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聪明，一点就透，苏琳辅导她，并不需要太费劲。
而且这小丫头，嘴很甜。
一口一个姐姐，还把自己珍藏的糖果拿出来和她分享。
相处得倒也愉快。
苏琳原本还担心，临时换家教，她会有所抵触，或者需要一段时间磨合，这些完全没有。
她担心的所有事情，都没发生；
反而是她没有担心过的事，却发生了……
她用余光瞥了眼不远处：
有一人，一狗。
厉成苍说是来旁听，不会打搅她上课，就扯了把椅子，拿了本《侦查论坛》，就在边上坐下了，小巴则紧挨着他，趴着，闭目养神。
当苏琳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时，瞟了眼那边。
人在看书，狗在睡觉。
苏琳皱眉：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扭头，拿着笔，正在分析一篇英语的完形填空，听着课，有些开小差的小堂妹则无意看向自己堂哥。
心“咯噔——”一跳。
厉成苍的眼神，直白又专注，眼底的欲望亦或是野心，全都平铺在脸上。
只是目光忽得遇上她的，又一挑眉。
示意她：
认真上课。
她心下一凛，这才慌乱地扭过头，并且不自觉地往苏琳身边靠了靠。
“你怎么了？”忽然靠近她，苏琳也很诧异。
“我忽然觉得有点冷。”
“冷？”苏琳试了试她的手，也不冷啊，她偏头看了眼厉成苍，“厉警官，能不能麻烦你去倒点热水。”
“好。”
在小堂妹的注视下，某人起身去倒水了。
这么听话？
居然真的就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琳，那双眼睛，简直可以发出镭射光。
“姐，我能悄悄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
这已经是苏琳这一天当众，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了。
最近是怎么了？
怎么都喜欢关心她的私人问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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