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闭上嘴后,随着楚云的阴阳指越画越多,神色也越来越凝重,看得太史慈的心加快的跳了起来。
他凑近到郭正啸边上,问着:“郭老,何为阴阳指?”
“据说是伏羲时代创造出的一种近乎神明的治人手法。太史总裁,您看他的手指……”郭正啸指着楚云的动作,说:“每画一次阴阳圈,太史小姐的脉搏就会跳动的均匀一次,可以促进太史小姐身体归于平衡状态!”
“呃?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啊。英儿的呼吸声,听上去,确实平缓了许多呃!”太史慈双眼发亮,一脸惊喜,道:“这种治疗神术,你也不会?”
“惭愧。我只是从古籍中看到过,并没有学过!”郭正啸摇了摇头,感到惭愧,“今天要不是这位小先生来给太史小姐诊脉,我这辈子都没机会看见!如此神奇的手指法啊!”
就在这时,楚云忽然开口,“郭正啸是吧?你可带了银针?”
“带了!”
“给我!”
“好的!”
接过郭正啸递过来的银针,楚云只是瞄了一眼,他就拿起最长的那一根,一句哈也没说,就直接插在了太史英的月匈穴那,不等郭正啸问些什么,楚云就要把长达七寸的银针全部拍下去。
惊得郭正啸三人慌忙惊呼一声:“别!”
可惜还是太迟,别字还没落下,银针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用说全都没入到太史英的月匈部里头去了。
“这……这……咋弄出来?”
不止郭正啸,就连太史慈此刻也是满脸惊骇,吓得不轻。
楚云没有理会二人,又拿起三根银针分别插在了几个关键性的穴位上,每一针都恰到好处的只没入皮肤里不到二毫米,看得行医几十年的郭正啸连连拍案叫绝,赞不绝口,马屁拍得就差要把屋顶都吹破了。
可那名西医却越看越不屑,情不自禁的又嘀咕了一句:“不就是针灸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国内但凡行医二十年的老中医,谁不会扎?老郭,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就算拍马屁,也不带你这样拍的好吧?太无耻了点!”
咳咳咳~
郭正啸尴尬的掩饰了下,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实话跟你说,小先生刚才的那几针,我还真做不来,你难道没看见小先生最后三针的高低一致么?”
“三个不同的部位,会扎的一样高?老郭,你忽悠谁呢?我不信!”西医说。
“你还别不信。”郭正啸看向太史慈,“太史总裁,您量量,让他死心吧!”
“呃?”太史慈兴致也涌了上来,找了一个卷尺,沿着三根银针一比较,果真平齐。
“这……”西医一脸骇然,眼珠子都快瞪的掉下来,“怎么可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针灸之术?三个穴位不同,也可以扎的平齐?”
“哈哈哈!”郭正啸开心的大笑起来,好像三根银针是他扎的似的,望着西医,“傻了吧?我说是,你还不信。现在你可有话说?所有说,你们西医不行,关键时候,还是得靠我们中医!”
事实摆在眼前,那名西医虽万般不服气,可也不得不低下了头,没脸再出声,温顺得像一只小白兔。
楚云却不停的在扎针,没工夫去理会郭正啸和那名西医的争执。
直到最后一针扎入后,他才停下来,望向太史慈,“你女儿的病因,我已知道了!”
“什么?真的?”太史慈一脸惊喜。
郭正啸和那名西医此时,也立马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太史英的病因到底是什么。
楚云说:“她中了剧毒。这种毒,流行于南洋和岛国,名为催心毒。中毒者,发病后,起初会昏昏入睡,不想吃,不想喝。”
“中期,一直冒虚汗,睡眠不好,浑身的血液越流越快,超过心脏的承受能力。”
“到后期,血液又会慢慢的恢复平缓,可毒素已成,在血液和心脏里彻底寄居,以中毒者为养料,直到毒素里生成一条毒虫,长大离开中毒者后,中毒者也已没命了!”
“啊?我怎么觉得很像南洋那边流行的降头术?不,是养盅术?”
郭正啸满脸惊愕,问道。
楚云瞄了眼郭正啸,“你总算还读了点医书。没错,正是南洋养盅术。不过这种养盅术,源于岛国,盛行于南洋。具体是岛国,还是南洋,我也不能确定!”
“原来是养盅术啊,难怪我诊断不出来,他用仪器也化验不出来。”郭正啸摇了摇头,自愧不如。
而那名西医,听后,脸色早已吓得发白,更不敢和楚云直视相对。
楚云懒得理会二人,继续说:“你女儿幸好只是中期,我刚用银针封锁了毒素扩散的所有穴位。接下来我要全心全意的为你女儿治病,不过需要你同意才行,不然我不会出手!”
“只要能够治好我女儿,小神医你想怎么治都行!”太史慈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呃?”这次轮到楚云发愣,愣了下,他说:“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治好你女儿,我可能要和她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