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林附近,借厕遁离开骚乱地魁地奇球场的艾伦和大哥告别后站在一棵树下,靠着树干,看着湛蓝的天空,他在等佩内洛出来好去给海格送蜘蛛尸体——不过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看到远处走来了两位女巫,气咻咻的佩内洛走在后面,而在她身前的浅金发女巫则蹦蹦跳跳地跳了过来。
佩内洛双臂抱起地站在艾伦面前,她眉毛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压抑自己的恼火:“麦格教授发了疯在撵她,疯姑娘看到我向我求助…我不得不把她带过来了。”
“麦格教授对我的问题好像很生气,于是我告诉她也许我该换个问题问姑娘们她们爸爸和爱人掉进河里她先救谁平衡一下…结果刚说完她就更急眼了开始撵我…她不想我碰麦克风了。”
“幸好爸爸没来…艾米丽他们呢?”
“妹妹她们学院有自己的庆祝活动,哈里斯夫人他们就先自己回去了…斯内普教授没想到今年又能得到一次魁地奇杯,似乎同意他们随意使用公共休息室。”
三个人沿着小路向海格的猎场看守小木屋走去,在一片狼藉,叶子散落的胡萝卜和洋蓟地前,佩内洛俯下身查看哪些散步在泥土上的近乎于心形的足迹。
“那片菜地怎么被踩得乱七八糟,什么动物闯进来了?”
“山羊的脚印。”佩内洛已经完成了对脚印的判断,站起来说道。
“我都还不知道禁林里有山羊。”艾伦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那些巨大胡萝卜碎块,“海格除了对动物拿手外,其实在种植蔬菜上也颇有天赋,也许他当年草药课成绩不错?”
又走了几步来到禁林边缘海格的小木屋前,三人走到了门前,大门前有一张石弓和一双橡胶套鞋,门左前方竖起了一个高架子,架子上倒挂着一张羊皮,架子下面放着一个山羊头,地上有散乱的羊毛和干涸的血迹——看来罪魁祸首已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佩内洛上前两步绕过了它们敲响了大门。
牙牙的叫声立刻响起,“谁呀?”海格粗大的嗓门响起,“是哈利吗?”
木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
“克里瓦特小姐?!”满手鲜血的海格诧异地看着敲门的佩内洛,他认出了这个前拉文克劳学生、如今是魔法部著名女傲罗。
海格的心一下子提起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滴血的双手连忙把它们背在了身上,似乎有察觉这样更容易让人误会在那干巴巴的解释是只羊的,接着有些小心瞪着豆子般看着女傲罗。
这时艾伦和卢娜才从佩内洛的身后走出来,他们和海格打了个招呼,海格这才放松了刚刚绷紧的身体。
“海格,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在门口叙话吧?”艾伦语气有些俏皮地,“该不会你杀的不是羊吧?”
“啊当然不是!——快进来——”有些发怔的海格听到艾伦的话,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将客人堵在门外,连忙让出门口,让艾伦他们进来。
艾伦三人跨过门槛,小屋的一面墙角摆着一张特大的床,上面铺着碎布拼接成的被子;另一面,炉火在欢快地噼啪作响,炉火前面放着同样巨大的木桌子和木椅子,炉火上面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大堆从不断货的腌火腿和死鸟——近代以来,猎场看守的猎场除了他自己外,霍格沃茨好像还没让小巫师们使用过。
在地板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木盆,里面装着已经宰杀好的羊肉,在巨大的木头桌子上放着一块木板,上面是还没有拆卸完的山羊骨架。
海格找出了一块大抹布使劲地擦了擦桌子,随后在桌子上摆上大茶壶,给他们沏了茶,还端来了白鼬三明治。
“你们刚从魁地奇赛场回来吗?我听到热烈的欢呼声了……”海格将桌子上的大木板挪开,“这头山羊让我没法看比赛,它闯进菜园被我捉住了,我得将这它处理好…嘿牙牙走开,这不是给你吃的…呃,比赛是谁胜利了?”
“抱歉海格,我刚在球场上吃了不少临时还不饿…”艾伦婉言谢绝了海格的三明治后说道,“艾米丽抓到了金色飞贼,斯莱特林取得了胜利。”
“你这次来找我是又想用什么神奇生物教学吗?”海格坐到了椅子上,硕大的手掌摊了摊,“很多学生已经将弗洛伯黏虫还给我了,不过更多的居然是来向我道歉——说他们把自己分到的黏虫弄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学生们这么在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