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些真的不感兴趣，也并不在意徐凤玉如何对待自己。

在他心底，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小丑，是个私生子，是个从来都见不得光的孩子，从小到大，哪怕他的学习再优秀，前去出场家长会的人永远都是父亲黄宇，绝对不会出现母亲的身影。

无数次别人询问他，母亲在哪里，徐千然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以对。

天知道，那一刻，他的心底有多么的痛苦。

分明自己的母亲也经常会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分明他的母亲也时常会前来看望自己，但是那种有母亲却无法跟大家介绍自己母亲身份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

“以后我给你安排的事情，你只需要照做就好，我是你的妈妈，难道我还会对你坏吗？哪怕我现在就开始给你挑选对象，那也是希望你以后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而已。不要像我一样，找了一个不爱的人，最终变成现在这样无疾而终的结果。”徐凤玉忽地又开口了。

沉沉的声音，说出了她这些年来，一直都想说的话语。

程雪薇的眼皮挑了挑，悄悄的看了徐凤玉一眼，这一眼，竟然从徐凤玉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落寞之色。

落寞？

她会吗？

是因为程建晓，还是因为黄宇？

亦或者说，这两个男人，其实谁都不是她徐凤玉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