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亦下意识的看进楚薇薇的眼睛里，女孩的眼睛也是安安静静的，倒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有一瞬间付明亦觉得他身下压着的女孩就是天使，纯白洁净，不染尘埃。付明亦突然下不了手。

在楚薇薇以为他们会有更亲密的接触的时候，身上一轻。付明亦已经站起来了。

“起来吧。”

付明亦的声音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是楚薇薇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同了。

付明亦还是伸手把楚薇薇从草坪上拉了起来。

“回去吧。”而不是我们回去吧。

楚薇薇站不稳，付明亦只是托扶着楚薇薇的手，不再任由她倒向他。

楚薇薇低着头，付明亦只能看到女孩的头顶的漩涡。

“小布，回家了。”

“汪汪······”

动物对人的情绪感知很敏感，何况已经与楚薇薇相伴了三年的小布。

楚薇薇很沉默，虽然她平时很安静。但是安静不代表沉默，小布也很失落，走路不再摇头摆尾的。付明亦是没有感觉到了或是忽略了自己的感觉。

很快回到家了。

家门打开了，楚薇薇还是记得帮小布拿下了脖子上的项圈。

脱掉鞋子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付明亦也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也就不说了。

小布异常地窝在自己的小窝里，拉拢着耳朵，神情恹恹的。

付明亦瞥了一眼，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