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也是病!”
杜且杏目一瞪,“厉出衡!”
厉出衡语气如常,回道:“莫归,某的表字叫莫归,娘子可以唤某。”
杜且绝计不理他,迈步进了房,用力拍上门板,以此表示她的不满,而全然忽略了她与厉出衡的交集似乎变得与前世不同。
厉出衡吃了闭门羹,心里却是美滋滋,他似乎一直唤她娘子,可她并没有拒绝。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梯子呢?”厉出衡敛了笑,斜睨阿松一眼。
阿松麻溜地下地,从拐角的一处墙角取出梯子,架到树下,“郎君你这就不对了,明明是借助梯子上去的,还骗女君说你是自己爬的。”
“爬梯子难道不是爬?”厉出衡慢条斯理地走下来,举止儒雅,从容不迫。
阿松甘拜下风,“郎君又咬文嚼字!”
“那是你技不如人。”
“阿松是比不得郎君,可郎君若是再不回书院,明日先生点卯,你又该受罚了。”
厉出衡叹了声气,“我有伤,先生会体谅的。”
阿松不得不提醒他,“你失踪了数日,先生已经很生气了。你晨间刚回书院,后脚又失去踪迹,焉不知先生已恼了。郎君你也真是的,回了京城之后,数度到杜府爬墙,好不容易等到女君及笄,可还是没能如愿。你这漫漫追妻路,怕是前途渺茫。”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