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络、书籍、录像等等,让上帝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一切还来得及,把自己变成达斯汀,变成每个女人的渴望——不是嘴上说说的那种,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超越她的矜持,直达她狂想和幻梦的所在,如果你无法独自办到,那就多总结总结、和人交谈,用以改变你前半生的失败和不足!
——未知
仰望着天空的艳阳,狠毒的阳光一视同仁的普照在所有人的身上,可却有人独自躲了起来,连阳光都照射不到,太阳想一视同仁也做不到…
“孟小姐,你如果再继续这样,小姐回来真的会骂我的,孟小姐拜托你了…”乌玛焦急的在阁楼门口嘶吼着,跟着便看到一名军人推着火乐雨向阁楼这边走来了,她就更是慌张了起来,“小、小姐,你回来啦、啦…”
火乐雨犀利的眼睛紧盯着乌玛不安的后退着,手更是抖动得连门微微作响,“乌玛,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你又隐瞒了我不知道的事?”
“没、没有啊…”乌玛焦急辩解着,然后又哆哆嗦嗦地说道:“不是,是有,那个孟小姐从那天出去之后,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了…”
“什么?”火乐雨冷静地让后面推着她的那名军人停下,心里慢慢地琢磨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出去?难道是那天去医院见自己?而溪溪也好像是和自己谈论过那三个杀千刀的之后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了!火乐雨在心中喝彩的打了个响指,“乌玛,你带着任玥下去吧,以后任玥就住这里了,你安排一下!”
乌玛讶异于火乐雨竟然还能这样冷静的下着命令,但心里却是无比庆幸着的,“啊?哦,请任军官随我一起下楼吧!”乌玛心急的领着任玥就下楼去了,就怕火乐雨突然改变主意!
火乐雨随性的推着轮椅进了阁楼,轻声而又讥讽的对着里面静默的孟紫溪笑道:“呵呵,想不到溪溪你藏得挺深的啊,麒(琦)到底是何许人?看样子我们无情的孟紫溪都吓得不轻啊!”
孟紫溪缓慢地伸出腿,结束这几日加紧练习内功的盘坐静心法,睁大着眼睛直视火乐雨,“你说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明白!”
火乐雨一点也不意外,“喔,是吗?那如果我说我有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照片或录像,你要确认一下吗?”
“你要调查的人要我来确认?火乐雨,你该不会是摔坏了脑子吧,即使你认为是我带来的尾巴,我不可能连尾巴也逐个去调查吧,况且我从来不会让尾巴发现我,不管上次医院的监控视频被盗是不是和我有关,我只负责甩掉尾巴就行了,不是吗?”
孟紫溪镇定的回应着,是也许在知道有可能是轩辕麒那一瞬间她担忧过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过,但是她从来就是那种不会后悔的人,也更加不是那种有情的人,一个连对自己无情的人,她又有什么好害怕好担忧的?
“是这样啊,那我为什么听乌玛说,你这几天怎么老躲在阁楼不出去呢?”火乐雨步步紧逼着,似乎不想也更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而且她最想要探出的秘密还没有探出来,如果溪溪肚子里那个克星和这几个人有关的话,她当然乐见其成了!“对了,以那个齐泉为首的三个人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指明他们有犯罪,但是单单伤害国家军人这一项就够让他们吃不消了!”
孟紫溪怔愣的望着火乐雨,眼神中透出丝丝的迷惑,火乐雨便补充道:“哦,你不清楚齐泉是谁,齐泉应该就是那个麒的化名,你说他那样伟岸、极具魅惑、泡妞把妹的一把好手姓什么来着?”
孟紫溪回过神来,好笑的盯着火乐雨,“你要查的人,不管是不是跟踪我的尾巴,我管得着他姓什么吗?”
“也是,确实你的气色不错,我们是不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能做人流了,还是尽早解决掉的好,不是吗?毕竟不管拿不拿掉那块肉,他都注定要从你肚子带出很多不好的东西,或许一生下来就死了,也或许是畸形儿,往好一点的想,也许带上点先天性的疾病,痛苦的活那么几年…”
火乐雨越说越凄惨,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孟紫溪,想看看她的反应到底是什么,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对她来说更强的光线反而是一种致命的毁灭!可惜孟紫溪依旧无动于衷的保持着面无表情,好似她说的一切都跟孟紫溪这个人无关似地!
“我正有这打算,不过还过几天吧,等几天我的内力再上一层再说,我可不想我的生命有任何危险!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练功了!”孟紫溪坚定的说着,也许在小时候她听到这话哪怕和她无关,她也会嚎啕大哭,可今时今日的孟紫溪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孟紫溪了,无情、冷血是她如今的代名词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练功了,想不到我们几个人中,到最后功夫最高的还要属你啊,看来我也得去堕落一回了!”火乐雨讥讽的说着,但是心里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