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要升华,周大斌在心里暗道:“难道这就是和尼姑偷情的感觉?”
当年大春在红薯地和周大斌睡了,挺着肚子找周大斌,本以为周大斌会娶她,谁知道周大斌家人极力反对,原因是大春家中很穷。含恨的大春只好自己把孩子生了下来,谁知道孩子一出生,周家那边就带人来抢孩子。情急之下大春把孩子扔到野外,希望有人养大他,之后就出家了。不过途中周大斌都有来照顾过大春,只是没有兑现过娶她这个承诺,而且孩子的下落一直都没有音讯。
这种时候,其实大春心中早有打算,而周大斌两只灵活的手,似要把大春身上那件素衣给撕碎,给生生磨擦得消融于空气中一般。
作为尼姑的大春倒也挺和谐地配合,而且还主动出击,用她的热情跟四肢做着最符合规矩的反应,尤其是那声音更像那些无比娴熟的女人一样,去品尝着这个男人。
刺激,爽快,果然与众不同,周大斌此刻才明白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了。而在窗户看的芋头也料不到这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这个老色鬼干的女人还真多啊,还要这么名目张大的干,想着芋头一下子就浑身火烫了。
有了以往的经验,周大斌很快便把素衣解开一个破口,探手而入,并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而这时候怀里的尼姑却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玉手如水蛇般游走在他的胸口之上。
这感觉就像是光盘里面那些御≈160;;姐调≈160;;教一样,周大斌越来越迷恋这种反客为主的调≈160;;教,遥想一下那种重口味的爽感,真有一种恨不得马上被虐。
同样站在窗口的芋头看到这里,都忍不住咽口水,这场面要播映室那些画面要生动得多了。但是就在这关节眼的时刻,事情又出现了转机。
只见大春突然后抬起手,呼一下就扇落在周大斌的脸上。这动作不但令周大斌发懵了,让站在窗口偷看的芋头也大吃了一惊。
“我要拿回来的东西就是自尊,就是被你们周家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美而伤害到的自尊。”打完周大斌的大春双目闪着寒光,满脸报复快意的神色,望着自己身下的周大斌冷笑说。
这眼神,这表情,和刚刚那个不已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芋头眨眨眼,似乎不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转变。自尊?伤害的自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知不知道那次被你骗了身子之后,我怀着你的骨肉去找你,还被你们周家赶走,我的心多难受啊,那以后的日子多难熬啊!!要不是你们周家,我也不会当这个尼姑,我的孩儿也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下落。”大春忽然对着周大斌双眼一瞪,水蛇般的手迅速抓住他毫无保留的≈160;;命v根,渐渐加重力度。
“啊……别,大春妹,你轻点,它没惹你吧。”尽管还没有从刚刚的情欲里醒悟过来,但是身≈160;;下≈160;;燥热家伙的疼痛却让他清醒了不少,周大斌赶紧抓住尼≈160;;姑的手,苦笑说。
“就是它惹了我,该伺候我的时候不伺候。不过现在已经是废物一砣,因为我已经拿回我想要的东西,世界上不是用钱去衡量一切的,周大斌,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只可惜啊,报应落在你子孙身上,落在你女儿身上,哈哈。”望着周大斌眼里还闪着欲火,大春便笑道,说完很不屑地瞟一眼那≈160;;根≈160;;丑≈160;;陋的东西,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这,这……这娘们怎么回事啊,哪有把事情坐到一半却不做的,而且还居然出口羞辱,靠。周大斌顿时欲火变为怒火,但是此刻不是生气的时候,只要把她哄下来忘事儿了,才能再玩死这娘们,而且还得求她帮忙做一件事。
“大春妹,以往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是我会补偿给你的。要是你觉得这里不舒服,咱们到床上去玩,好好伺候你。”看着大春站起来,周大斌便满脸堆笑地坐起来笑说。
“村长啊,就你那活儿,贫尼现在不感兴趣,你自己玩去吧。贫尼要拿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如果你要留在这里,那就继续留在这里吧,贫尼可要出去念经了。”转过身,大春俯视着周大斌嗤笑一下,嘲弄地说。
“你!”周大斌看到大春得意以及嘲笑的神色,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娘们耍他。于是怒视着她,哼道:“居然敢调戏老子,枉我对你还于情未了,还想告诉你咱们孩子的下落。”
“什么?你知道天生的下落?周大斌你别想耍花样了,贫尼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闻言的大春内心还是震惊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这笑是悲哀还是欢乐,她扫视全身无一衣物的周大斌,脸色一横,便说:“现在,贫尼要你也过不了好日子,怎样,不服啊。要不你尝尝这二十年来的孤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