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就是如此奇妙。五天之前,汨罗将她从北地仙宗眼皮子底下救出;五天之后,她反倒要仰赖北地仙宗向汨罗施压。夺回自己的自由!
那么,所有的关键还是回到原点:她是怎样向北地仙宗传讯的,又是怎样说服对方追上来的,难道就靠那一首叶笛吹奏的“成名作”?
宁小闲也明白他的心情。因此不再拿乔:“这事情说起来不难,解铃还须系铃人罢了。谁将我推到今日这个境地的,我还找他给我解开。”
汨罗手指一顿,红眸中有光芒闪过,下一瞬即接口:“阴九幽的分身!”
这狐妖何等心计,宁小闲只须捅破浅浅一层窗纸。汨罗俊面上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显然是将这事情前后都串联起来。
他一直命所有人加强戒备,对附近出现的军队严防死守,为的就是不让她泄秘出去。可是有一人要进出大军,却是防不胜防的,那就是阴九幽和他的分身。
对于魂修的本事,他自然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从来认为宁小闲和阴九幽之间势同水火,将对方恨之入骨,甚至这一次隐流东征的最根本目的,就是要铲除阴九幽,拔除这妖人布设在大陆上的势力,怎料得到她居然一掉头就将主意打到阴九幽的分身上?
这真真应了那句话: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盟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一次,他是走进了自己认知的误区当中,被自己的理性所误导了。
他看了绣心一眼:“阴九幽的分身,就是附在她身上来寻你?”
宁小闲很干脆道:“是。我吹亮叶笛就是召唤他而来,偏巧你老抓着我下棋,他只能在旁边等了许久才找到机会上车。”阴九幽的分身必须避开汨罗行事,否则会被分光镜抓个现行。
难怪宁小闲方才要指着绣心说“是她,又不是她”,原是这一层含义。
汨罗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对北地仙宗开出来什么筹码,让他们改变主意重新追上来?”
宁小闲笑嘻嘻道:“自然是双手奉上度劫期大圆满的极品白狐狸皮一张。”
汨罗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若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双手奉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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