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为了给他送钱包,跨越了大半个锦城,他却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就让人家走。
当她撑着昏昏欲睡的身体给他熬粥,甚至还被他打破的碗割破了手指时,他却以小人之心,猜测她会不会借酒撒风赖着不走。
睡梦中的颜笑对于虞寒复杂的心理历程完全不知,只是因为寒冷,而下意识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嘴里呐呐的吐出两个字:“吃药!”
虞寒往后躲了一下,却又顿住了。
她都睡着了,还记着他要吃药。
犹豫了一下,虞寒扯过被子盖在了颜笑身上。
上一次颜笑喝醉赖在他房间时,他还担心她会乱来,结果人家一晚上连个身都没翻过。
相比较清醒的颜笑,虞寒还是更喜欢喝醉了的颜笑。
喝醉了的她,温顺的就像只小绵羊,那会像清醒时,不但强吻他,还嘲笑他的吻技!
叹了口气,虞寒下床取了医药箱过来,用酒精给颜笑清理了一下伤口。
酒精的刺激,让颜笑皱了皱眉,虞寒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头:“乖,一下就好。”
说完了,自己却愣住了。
这句话,他很多年已经不说了。
记起那个人,虞寒的脸色沉了下来,给颜笑包扎伤口时不自觉就用了力。
“疼!”颜笑迷迷糊糊的喊道。
虞寒一怔,急忙放轻了动作,包好手指,将纱布绑了个蝴蝶结的模样。
把药箱放回去后,粥也凉的差不多了,虞寒端起来一口气喝完了整碗的粥,然后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刚准备去再盛一碗,放在床头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