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三公子哽咽着,“也不知道四弟这些日子在军中变成了何模样?”
殷二公子和殷大公子虽不说话,但想见到自家弟弟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急切。
待一辆马车停下,他们赶紧迎了上去。
刑七率先跳下了马车,沈木白随后。
她刚想说点什么,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三哥愣了一下,然后抱着刑七哭了起来,“四弟啊四弟,你怎么黑成这个模样了。”
刑七,“....”
殷大公子与殷二公子没见着脸,但见自家软绵绵纤细的四弟突然变得这么高大威猛,也是一脸心情复杂。
殷大人也傻了,不敢相信这个便是他的儿子,颤抖着手,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怎么的。
沈木白,“......”
殷三公子受不了这打击,鬼哭狼嚎,“这下三哥晚上怎么敢带你出去玩啊。”
刑七心情更加郁闷,边关的日子是苦了一些,但是也没有怎么黑吧。
于是他道,“殷三公子,在下真的有这么黑吗?”
殷三公子没注意他的称呼,擦着眼泪,抱怨道,“四弟,你怎么硬邦邦的,声音跟个大老爷们似的。”
刑七,“.....”他格老子的。
沈木白这才出了声,“爹娘,大哥二哥三哥,我在这。”
殷三公子大惊,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刑七,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我家四弟?”
刑七很委屈,刑七不想说话。
倒是殷大公子看不下去,一把将人提走了。
殷三公子挣扎着,“四弟,四弟,我要四弟,大哥你快放我下来。”
沈木白见到自家哥哥和爹娘安好,这才放下心来。
顺便替三哥道了歉。
刑七哀怨道,“殷四公子,我真当有这么黑吗?”
沈木白不忍心打击他,委婉道,“其实晚上若是点上几盏油灯,还是看得见的。”
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