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把你身边的那群黑乌鸦带过来了?”
隼摩尔看着隼钦宁那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孔,冷笑一声,毫不掩饰地讥讽:“哦,我想起来了,你身边的那群黑乌鸦,不,巫师们这会子正忙着干苦力把祭台堆起来罢?”
隼摩尔干了件比较损的事儿,他示意支持的自己的部落首领们道隼钦宁大祭前动武伤人见血,触怒了长生天神,所以必须让他身边的巫师们亲自重建大祭台,以恳求长生天神的原谅。
隼钦宁闻言,沉下了脸,策马上前数步走到了隼摩尔面前,金银妖瞳阴沉暴戾地盯着他:“隼摩尔,别以为你指使那些汉人干的事儿,本王不知道,烧毁长生天神大祭台,你也真敢做出来,就不怕神灵愤怒么?”
隼摩尔根本没有指使任何人做这件事,他根本不怕,只冷笑着挑起剑眉讥讽隼钦宁:“长生天神天神要惩罚,首先也是要罚那些黑心肝害死亲生爹娘的畜生。”
“你……!”隼钦宁阴鹜地盯着隼摩尔,最后,他却忍耐了下来,只冰冷的目光却扫过不远处的楚瑜,俯下身子,在隼摩尔耳边阴测测地笑了起来:“怎么,我亲爱的弟弟这是也看上了男人么,那么亲密地马上共骑射,你不是一直很看不上本王这点小癖好么,看起来你这是也体会到了男人比女人更有味道了,我们真不愧是双胞胎兄弟。”
隼摩尔一僵,但脸上依然毫无表情:“听你继续放屁,老子没有什么哥哥!”
“啧。”
隼钦宁见状,哪里还有不了解的,他继续阴沉地讥讽:“你的品味还真是差,居然喜欢那样细皮嫩肉的中原少年,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隼摩尔看着他那阴阳怪气的表情,心里莫名地愤怒了起来,直想把面前之人那和自己相似却显得阴郁非常的面孔给撕成两半,他冷笑一声:“我有什么癖好,还轮不到你来管,起码我没有强抢良家妇女。”
隼钦宁闻言,很是有点莫名其妙,却也只当隼摩尔给自己胡乱安罪名,冷笑了起来。
这一头孪生兄弟针锋相对,那一头,楚瑜却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成了两人的关注焦点,她的目光只停在了不远处那被包围在侍卫之中,骑在马上戴着兜帽的修挑身影。
楚瑜的墨玉眸对上那一双漂亮的琥珀眸,直接被那阴沉莫测的妙目盯得个……透心凉。
她挑了挑眉,双手一摊——
这是吃醋了?
她可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隼摩尔忽然跳到了她背后,还要教她拉弓射箭?
琴笙微微弯了弯眸子,却看不出喜怒,只是死死盯着楚瑜片刻,随后轻轻地笑了起来:“呵呵……。”
楚瑜被那阴冷的笑声笑得背脊一凉,更不要说他身边的那些隼钦宁的侍卫了,下意识地就往一边退了退,心里直发毛。
他们原本就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家主上从冰原里带回来的,那永冻冰原一直都是生命的禁地,从来都有许多诡异的传说,据说是冰原鬼神居处,而这个被自家巫王唤作‘白’的白衣男人明明就长成那种漂亮得非人的模样,通身的气息又哪里就像是生活在凡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