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像常圣黛那样,她或许还会结交,毕竟苏千城是个很聪明的人,这种聪明让她不会轻易像南芝菁那样去做蠢事,而且从所有人都觉得苏千城很好看来,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尤其是这么个人物还牵扯上了琴笙,还有当年的南亭羽。
这让她对苏千城无法放下戒心。
“我虽不知她到底卖这些好,想做什么,也许什么不想做,也许另有谋算,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在律方那边留了书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跟着我们来了,真让她出了点什么事儿,苏家那边……。”
楚瑜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她虽然没有兴趣玩儿什么认亲大戏,但是若是这人没什么缘由地死在她的手上,那老太太怕是经不起这种打击,闹腾起来,真把什么身世的事儿翻出来,那上京就炸锅了。
楚瑜叹气,她就算不顾及苏家那老太太,后头还有个廉老头儿,这老头儿要知道了他心疼了许久的义女是顶绿帽子,估计不定怎么伤心呐。
琴笙明显也想到这一处,看着远处雪山的妙目微微眯起,掩去他眼底阴沉的波澜。
有些事儿,果然她猜测到了。
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所以说……
什么亲人,果然是讨厌的东西。
一尾鱼,还是应无牵无挂,只属于他一人养着的。
琴笙垂下眼,面容温淡。
没人看见他眼底的一丝阴翳的带着烦躁杀意的寒光。
楚瑜只觉得他身上气息不对,微微蹙眉,随后又上前试探着拉他的手,轻声道:“琴笙,她应该知道一条我们都不知道的路,不若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和陆锦年确实从某种方面来说非常像,只是一个打耿直如烈火的牌子,一个却戴着人畜无害诚恳的面具,心中谋算却比谁都深。
琴笙这一次没有甩开她的手,转眼看她的时候,身上那种让楚瑜觉得不太对劲的气息也消失了,只是依然冷冷地睨着她:“你方才叫她千城,什么时候这般亲热起来?”
楚瑜:“……。”
她就不该和个神经病说道理。
要么睡服他,要么揍服了他。
……
楚瑜正考虑着她是打不过他的,还是……睡吧。
正琢磨着要不要学学上辈子里那小说里的霸道总裁把这磨人的小妖精给按山壁上,吻得他别乱发神经的时候,却忽然听得一边的火曜一脸阴沉地上来:“主上,这地方塌方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