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穿好衣服,我公爹,这下完了,他要是知道了,齐山肯定会知道,齐山还不得打死我”。
“你放心,他不敢,他要是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到时候我收拾他”。邢山一听是齐山的老爹,倒是不急了,慢慢悠悠的穿好了衣服,走到院子里后,看了一眼老头,迈步走了出去,颇有些西门庆的架势。
“你给我站住”。老头从嘴里拿出来长长的旱烟杆,纯铜的旱烟杆,足足有一米多长。
邢山站住了之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谁啊,为什么会在我家里?”老头怒道。
“我来玩的,怎么了,行了,我很忙,没事和你闲扯,先走了”。邢山说道。
“我让你走,我看你往哪走,看我不打死你……”老头话音未落,举起旱烟杆就朝着邢山头上身上抡了过去,还别说,这纯铜的旱烟杆打在身上还是很疼的,邢山本就理亏,也不能和这个老头动手吧,所以唯有抱头鼠窜,就这样,还是被老头追了半个村子呢,直到邢山跑到了山上,这才算是逃出了一命。
丁长生正在和邬蓝旗说着驴鞭酒的事,忽然接到了邢山的电话。
“快点过来接我,我要回去,我在村子东边等你,快点”。邢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怎么了?”丁长生问道。
“少废话,快点来接我回去”。邢山说道。
此时,老头慢慢回到了家里,荔香早已收拾好了在家中院子里等着呢。
老头很生气,自己把浑身的手艺都交给了这个儿媳妇,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搞破鞋,在家里背叛了自己的儿子。
“他是谁?齐山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他的事,你让我这个点过来,就是让我看你们的好戏吗?”老头愤怒的山羊胡子一撅一撅的。
“爹,你听我说,我这也是为了齐山好,他都这把年纪了,再不提拔的话就没机会了,那个何书记你也见过,就是在利用我们家,其实根本不办事,或者说他那么大的本事,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是川南省委组织部长的儿子,亲儿子,你说这对齐山来说是不是机会?”荔香问道。
“这是你的计划,还是齐山让你这么做的?”
“齐山不知道这些事,知道了非得和我离婚不可,爹,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要告诉齐山,不然的话,我就不能再为齐家做酒了”。荔香很明白的告诉老头,你教我的东西我都会了,你要是告诉了齐山,那我就得和齐山离婚,到时候,这些收益我可都带走了。
老头闻言一愣,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你这是何必呢,当不上官就不要当了嘛,这样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