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错了,我认为我还能影响到新湖区的领导,事实上,新湖区的书记我已经说服好了,但是区长是个二愣子,所以……”刘成安想为自己辩解,但是这个女人不可能给他辩解的机会。
能揽下这么大的工程,能这么悄没声的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从新湖区拿走四五个亿,这能是一般人办到的?这些人不是天生贵胄,那也是有及其深厚背景的人,换句话说,那都不是善茬。
“老刘,我们手里的这些工程,基本都是靠着和地方政府合作才得以进行下去的,你曾是新湖区的书记,你该明白这个道理啊,新湖区主要领导都换了这么久了,你才汇报,你自己说说,是不是你的责任,我让你盯着新湖区这个工程,就是因为你对这一块熟悉,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还有那个区长,你说他是个二愣子,这样的二愣子怎么就当了区长了,你要是早汇报,这件事还能阻止不了,你真是气死我了”。女人的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对着刘成安不停的扫射,一直到骂的刘成安那是狗血喷头。
“董事长,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今晚要到江都来,到时我会亲自去见他谈这件事,要是谈不成,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刘成安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告诉他,如果新湖广场的后续款项不能如数拨付的话,他的区长就别干了,你告诉他,程家的人不是好惹的”。女人很生气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刘成安点头示意后出去了,不由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自己这事确实是大意了。
隔着玻璃,丁长生看着这间单独病房里的女人,目光呆滞,除了这一点,其他的都还像是个正常人,周红艳跟在丁长生身边,也看着病房里的女人,她就是被丁长生撞的那一位。
“怎么样?还没有好转?”丁长生问道。
“没有,无论我们怎么启发,一点都想不起来,不过已经联系上她的单位了,北原大学,她是一名老师,教音乐的,但是那边单位的人一听这情况,建议看好病再说”。周红艳说道。
“那她家里人呢?家里没人了?”丁长生问道。
“她是单身母亲,有个女人上高中了,但是前段时间她女儿突然失踪了,到她出事前一直都没找到,也报警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消息,这都是学校那边反馈来的信息,对了,她叫杜悦”。周红艳补充道。
“那麻烦了,先在你们这里住着吧,先看病,其他的再说吧,这是我的银行卡,你待会帮我把钱先交上,多交点,联系一下治疗这方面问题的专家,好好治疗”。丁长生对周红艳说道。
“你说的这些都没问题,只要有钱都能看,但是现在一个最大的问题是,谁能代表她来签字,她现在这个样子,人家医生采取什么治疗手段,肯定是要家属签字的,现在没人签字,怎么办?”周红艳问道,这是个最大的问题。
丁长生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没有家属签字,医生是不敢进行下一步治疗的,于是说道:“既然之前的手术都是我签的字,还是我签字吧,有什么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