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关系到自己家闺女的性命,司南下赶紧给武警湖州司令羊成群打电话,而这个时候丁长生已经带着刘振东等人往纺织厂赶了。
“丁局,你觉得谭大庆说的话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好像是有事啊?”刘振东问道。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过,他的目标是我,我知道这个人心里有多恨我,他觉得是我毁了他的生活,你想想,堂堂一个市局的公安局副局长,而且还是分管刑侦的,那得多牛啊,而且他是想着当局长的,这倒好,一下子让我给拱下来不说,还被逼着到处流亡,你说这家伙能不想让我死吗?”丁长生笑笑说道。
“那可麻烦了,丁局,我看,这事你真的不能出现,否则的话,会很危险,谭大庆手里可是有枪,而且这家伙也是个老公安了,枪法还不错,到时候出了万一,不值得”。刘振东说道。
刘振东确实是不想让丁长生出任何事,因为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共同的利益,那么这种关系不是其他的关系可以掩盖的,男人之间更是这样,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秘密,那就是关于白开山的死,这是到死都不能说的秘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湖州现在的局势很复杂,可是就在这么复杂的局势中,刘振东看到的不是丁长生的节节败退,而是众横捭阖,尤其是今晚看到司南下对丁长生这么看重的时候,刘振东的心里更是震惊不已,外界传说司南下和丁长生不和,丁长生离开湖州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但是现在呢?
人与人之所以能较长时间的交往,一个是利益,还有一个就是欣赏甚至是崇拜,刘振东现在对丁长生就是崇拜。
可能每一个人在生活里都有那么一两个朋友,当你情绪低落时,不用干别的,找这样的朋友聚聚,说说话,就能解脱心灵的羁绊,这样的人不需要多,但是没有是不行的。
“他要的是我,我不去,司嘉仪就可能没命,司嘉仪没命了,司南下能饶了我?”丁长生淡淡笑道。
“可是,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干么非得冒这个危险啊?”刘振东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行了,这事待会再说,你打电话问问,谭大庆的老婆孩子来了吗?不但是老婆,还得有孩子,谭大庆这个家伙,他老婆怕是劝不动他,必须要他孩子一起来”。丁长生吩咐道。
刘振东没说话,但是照着丁长生的意思打了个电话,得到消息是已经在路上了。
“谭大庆涉及到很多的案子,而且这些案子还有很多是关系到蒋海洋的,一旦这边谭大庆被摁住了,先把蒋海洋围起来,不要动,但是也不能跟丢了,蒋文山那伙人在湖州为祸百姓那么多年,这个谭大庆是最重要的帮凶”。丁长生吩咐道。
“好,我待会安排人”。刘振东说道。
不一会,汽车驶进了纺织厂的大门的,但是被看纺织厂的工人给拦下了,无奈,丁长生只得下了车。
“丁主任,怎么是你啊?”正好刘家成在这里看门,一看到是丁长生,赶紧走了过来。
刘家成从何大奎嘴里得知,这个丁长生不是坏人,相反,为了纺织厂这帮人的待遇问题,多次建言市里妥善处理,这次依然是丁长生的建议,要不是丁长生在这里面说话,这事绝对不会这么快就达成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