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丧狗这番话,刘鸣纬是真的怕了,他可知道像丧狗这种人,被逼急了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何况丧狗以前就背过人命,只是因为证据不足才放出来了而已。凭他现在对自己的愤恨,他要杀了自己是一点都不奇怪。
刘鸣纬立即就软了:“丧狗哥,你,你别冲动,冷静些,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一谈好不好?杀了我的话,你也走不了的。”
“谈?还有什么有谈的,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丧狗阴狠的笑道:“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可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要你也跟我这块烂缸瓦一样去坐牢!刘大公子,你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坐牢是什么滋味吧,嘿嘿,那可是一种有趣的经历啊。还有,怎么说我丧狗都跟你刘大公子一场主仆,就算进去了我也一定会申请调到刘大公子你的监狱那里,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丧狗就收起那支手枪,对着刘鸣纬就拳打脚踢起来。他打架的经验比刘鸣纬吃饭还多,自然知道哪里最能让人疼痛,刘鸣纬这下可是吃足苦头了,末了丧狗还狠狠的在刘鸣纬的右膝盖上踹了一脚。
“啊——!”
刘鸣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钻心的剧痛告诉他,自己的右膝盖已经被踩碎了。
“嘿嘿嘿嘿,你们有钱,什么器官都可以买来移植,但膝盖这块总不能治好了吧。刘大公子,你就好好尝尝做瘸子的滋味吧。”丧狗得意的笑道,然后左右看了看,趁还没有人注意到后巷这边的情况,便匆匆逃离了。
刘鸣纬则抱着膝盖,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脸上也泪水交横,那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听得头皮发麻。他知道这下子,自己可真的要落得个残疾的下场了,因为膝盖骨的碎裂是极难治愈的,毕竟再有钱,也总不能促进医学的显著发展的。
而刘鸣纬也绝不会知道,就在这条巷子出口对面的远处,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里,周浩正冷眼看着巷子里的刘鸣纬,旁边坐着的是司徒剑英,王惜君则一早就被周浩让人送回家里去了。
“那个丧狗可真够狠的,这下子刘鸣纬可真的要变成瘸子了。”司徒剑英也在看着远处的刘鸣纬,脸上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不过春林哥你的枪法真准呢,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百发百中。”
前面驾驶座上的董春林笑了笑:“小意思罢了,在这种距离之下射击非移动目标,别说是我,以前我们侦察连里哪个兵都能做到的。”
原来刚才刘鸣纬的保镖想要制止丧狗时,就是董春林将其弄昏过去的。他用的是一种特制麻醉子弹,这种麻醉子弹入体即化,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外伤而且药效极快,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两秒钟之内昏迷不醒,事后也绝难找到什么痕迹。
而丧狗也是周浩在进三联书店之前打电话让安隆基报信而来的,“十四K”之所以要保丧狗,也是周浩私下对安隆基的交待。
“十四K”在安隆基这个正牌麻省理工大学毕业生的统治下,其社团的运作已明显有公司化的迹象了,所做的买卖也比以前一切靠武力解决的方式改变了许多,发展也加快了不少。如今“十四K”在周浩的“星河”里有一笔十多亿港币投资本金,也受益于“星河”的投资,给安隆基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而且科班出身的安隆基对周浩在金融市场上的才能也佩服之极,所以对周浩交代下来的事,他是拼了命都要办好,以更加拉近自己跟周浩的关系。
轻轻瞟了一眼巷子那边的刘鸣纬,周浩说道:“对这种不知好歹的人用不着手下留情,何况是他找人追杀丧狗在先,丧狗找他报仇也是天理循环,这次就想给他一个小教训好了。”
前面的董春林听到周浩的话,凭他杀人不眨眼的作风也不禁暗暗咋舌,这“小小”的一个教训,刘鸣纬就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而且他也隐隐知道周浩绝不会就这么放过刘鸣纬的,可见招惹了周浩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还好我是首长这边的人,否则就太危险了。”董春林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同时在周浩的指示下慢慢启动了车子,不再理会那边的刘鸣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