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三,丧狗便拨打了刘鸣纬的电话号码。
“谁?”电话那边传来刘鸣纬倨傲的声音。
听到是刘鸣纬的声音,丧狗立即恭敬的道:“刘公子,是我,丧狗。呃,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我想跟您确认一下。”
没等丧狗说下去,那边的刘鸣纬就道:“是朱伟他们的事吧,哦,朱伟他们三个是我的保镖,也就是我派去找你的人,他们都信得过,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有件事要让你做的,不过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让朱伟他们详细跟你说吧。”
“好的好的,刘公子,那我不打扰您了。”丧狗笑着放下了电话,再次看向门口那几人时,脸上也堆满了笑容:“这位是朱伟朱大哥是吧,来来来,进来坐坐吧。”
朱伟那三人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见到□□还有两个用被子遮住身体,脸上却媚意十足的□□,就皱起了眉头,硬邦邦的道:“不用了,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
丧狗这才回过神来,也是,自己刚刚才在这里跟那两个□□大战,又怎么能拿来招待刘鸣纬的心腹手下呢,便连忙走出房间对朱伟他们三人说道:“对面有家不错的茶楼,现在正好有早点出炉,我们到那边去聊吧。”
朱伟点点头,丧狗就连忙走在前边带路,至于他那些手下,丧狗去见刘鸣纬的时候从来不敢带上他们,免得那些粗鲁的家伙冒犯了人家,现在刘鸣纬有要紧的事需要自己去办,丧狗自然也不会带上他们了。
对面是家很老的茶楼,叫“禄福茶楼”,每天的早餐都在凌晨四五点出炉,是附近老一辈人最喜欢光顾的地方。丧狗带着朱伟三人来到二楼的一个独立房间,又让服务员拿几笼叉烧包、烧卖、虾饺、烧骨粥之类的早点过来,并殷勤的给朱伟三人添茶加水,笑道:“刘公子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的?三位尽管说,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丧狗也绝不说一声‘不’。”
就见朱伟笑道:“还真需要你去蹈蹈火。”
丧狗一愣,朱伟就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聚乐楼’的事你也知道吧。”
“知道知道。”丧狗连忙点头:“就是那群冚家铲(粤语粗口,全家死光的意思,详解见百度百科)搞风搞雨让整个街区的收购计划都停了下来,碍住了刘公子的发展大计嘛,前段时间刘公子不就叫我去办一办他们么,只不过那群冚家铲顽固得很,我在他们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泼过油漆放过蛇了,他们却硬是不肯搬走。唉,倒是让刘公子失望了。”
那朱伟就说道:“没错,我们少爷确实对你很失望。你知道为了‘聚乐楼’的事,少爷他被老爷骂了多少回么?董事局那群家伙也对少爷很不满,为了‘聚乐楼’这件事,我们少爷承受了很大压力。”
丧狗闻言一惊,因为听朱伟的意思,自己再办不好刘鸣纬交代的事,刘鸣纬就要抛开自己另找他人了。丧狗连忙说道:“三位大哥,你要帮我向刘公子说说好话啊,我,我已经很努力的了。
你,你们跟刘公子说,再给我一个星期,我肯定能让那群冚家铲就范的,一个星期就好!”
却见朱伟三人同时摇头,朱伟说道:“一个星期太久了,这个收购计划拖得越久,少爷他们公司损失的钱就越多,我们少爷也禁不住这样一再拖延。”
丧狗的脸色越发的变白起来,就听朱伟在这时候说道:“现在有件事,我们少爷要征询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去做的话,我们也不会勉强你,不过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在我们少爷面前出现了。”
“什……什么事情?朱大哥,你说。”
“‘聚乐楼’那些居民太顽固,用普通的手段是不能够让他们妥协的。”朱伟冷冰冰的道:“既然他们这么留恋‘聚乐楼’那里的老单位,我们就索性一把火将整栋楼都烧了,看他们还会不会这么坚持。”
丧狗吓了一跳:“放……放火?朱大哥,这,这一个不小心可就……就会死人的啊。”
他做过不少犯法的事,自然知道在香港,纵火是刑事罪,尤其是造成人员死亡的话,至少会被判十多年监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