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对付许晋声,倪永校出了很大的力,那个身染性病的□□,就是倪永校特意找回来的,而为警方录口供证明许晋声当天晚上在丽晶酒店开放的几个服务生也是“东星”的社团成员,全部都是按照倪永校的吩咐去办事的。
有倪永校这个“东星”的至高龙头出面,他们当然不会搞什么阳奉阴违的事,也根本不会受许家的影响而改口供,就算他们最终真的因为事发而被判刑,有“东星”的照料,也保管他们在牢里过得滋滋润润。
“哼哼哼哼……许剑铭那家伙最近跳得很欢啊,不断找人给他儿子活动啊。”倪永校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笑道:“还特意找了个律师团给许晋声打官司呢,我看啊,就算□□真的能把许晋声定罪了,至多也就是罚些钱拘留一下罢了,不能把许晋声怎么样啊。”
周浩却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过真的能把许晋声送进监狱,只是想让全香港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而已。”
“太厉害了你,居然连许晋声的老婆也抢了过来,要是让那些痛恨许晋声的家伙知道,恐怕会轮着请你吃饭呢。”倪永校对周浩竖起了大拇指。
周浩悠悠说道:“你可别以为我只是为了报复许晋声才那么做,我对雪云的感情是真的。”
倪永校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不知道你吗,整个就是一多情种子。对了,我听说许晋声患了肾衰竭还有那个,那个什么睾丸萎缩,这个该不会也是你弄的吧?怎么弄的你,这么厉害,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
周浩不置可否,只说另一个问题:“许剑铭肯定不会让他儿子像正常人那样老老实实的在医院轮候肾脏移植,我看他绝对会通过黑市来买肾,给许晋声做移植。不过他肯定不会想到,许晋声被破坏的不仅是肾脏,最关键的是他的肾脉。”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肾脉受创,就算换了肾,用不了多久还会出现衰竭的情况,那时候许晋声就得依靠再次换肾来保住性命。不过,随着换肾次数的增加,他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不知道他能换多少次呢?”
看着周浩那风轻云淡的神色,倪永校这个久经腥风血雨的黑道龙头也难免不寒而栗。虽然他不知道周浩是怎么在一夜之间让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给弄成那样的,但他很同情那些与周浩为敌的人。
给两人按摩的女服务生都是“东星”的人,也是倪永校的心腹,自然知道什么事该记在心里,什么事该左耳进右耳出。此时听着周浩跟倪永校所说的这些绝密之事,她们只当什么都听不到,若无其事的为二人服务。
周浩倒是相信倪永校不会出卖自己,因为自己与他的交情,算得上是真正的朋友。这也是周浩要对付许晋声的时候找倪永校而不找项华强的原因,虽然项华强跟他的交情也很不错,两人之间在内地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但周浩知道自己和项华强之间,实际上只是利益关系。
“对了,你委托我公司的投资,第一笔利润已经回来了,总计是二十六亿港币,这两天会汇到你账户上的。”之前周浩在韩国金融市场的浑水摸鱼,倪永校也投了几个亿进去纯当投资,因为他信得过周浩的投资目光。
“二十六亿?我当初只是给了你四五亿吧,才一年不到,你就给我翻了五六倍?”尽管倪永校不多不少都知道周浩在金融投资上的实力,却也没想过能有这么多的利润。
他与项华强、安隆基一样,在金融上面的投资都交给了周浩的“星河”,但那些都是以社团的名义来进行的,虽然倪永校可以从中刮下一部分,但大部分还是要冲进“东星”的账上的,而且社团委托“星河”的那些投资都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够回来的。
而他先前交给周浩的那几个亿,却全部都是他自己的私人财产,所得利润也尽归自己。
周浩说道:“你也知道韩国那边股市大跌了吧,他们的股市越是跌得厉害,我们的获利就越是丰厚。其实这笔前我还是晚了给你了,因为我那段时间的资金调用比较紧,需要你的钱周转。不过利息我也算在里面了,两个亿的港币,相信比香港各大银行的利率都要高了吧。”
“嘿,你帮我赚了这么多钱我还好意思要你的利息?”倪永校不高兴了:“那两个亿你给我抽回去,都把我倪永校当什么人了你。”
周浩早猜到他不会要的,也不矫情推脱,其实倪永校之前投进去的那些钱不仅仅是用在了韩国那边,还有从印尼那边赚的钱,不过印尼的事是中央的高度机密,让倪永校知道的话无论对他还是对周浩都有害无利,所以周浩并没有告诉他。
他对倪永校道:“现在我想问问你,这些钱你是想我全部转回你的账户上,还是继续放在我这里拿去投资?”
“那还用问?当然是放你那里去投资了,让你帮我投资,比我自己那些生意还要赚钱,又安全,傻瓜才会把钱拿回来呢。”倪永校笑道:“不过你把其中六亿转到我账户上吧,社团里的那些老家伙老是说我拿社团的钱去做些不知所谓的投资,现在那些钱回去也好封上他们的嘴。”
这些钱是他自己的,但“东星”交给“星河”去投资的钱短时间之内还不能回来,而社团里的那些老流氓对金融投资也一窍不通,所以倪永校就准备先用自己的钱当是社团的投资获利入账,封上那些老流氓的嘴,日后等社团的钱回来了再补上自己这边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