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翡你还不知道,铁牛她娘被卖了。”
顾翡惊讶的道:“卖了?谁卖的?”
“卖哪儿去了?铁牛知道吗?”
陈氏给顾翡夹了一块香喷喷的土鸡,“还有谁,不就是招弟那对不靠谱的爹娘么?”
“你有根表哥休了招弟之后,招弟跟她爹娘一起住在城里那租的的屋子里,每日给人洗衣裳挣些铜钱养活一家子。”
“按说就这么过下去,虽说日子不算好,勉强也能活人,可招弟那个弟弟金宝死性不改,老实了几天,从招弟那里弄了几个铜钱,又跟人去赌。”
“听说先前赢了一大笔银子,这下可好,越发天天泡在赌场里,后来赢的钱输光了不说,还欠下了十多两银子的赌债,再想借,人家怕他没银子还,不借了。”
“他们家已经是精穷了的,哪里还拿得出银子还赌债。”
“要债的去了他家,实在没东西可抵债的,招弟她爹娘便让招弟来寻有根拿银子。”
“有根一个子儿都没给,又交代铁牛也不许给,招弟两手空空回家,她爹娘转头就作价十两银子,将招弟卖给了那些讨债的。”
顾翡叹口气,“这女人,自己拎不清,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己往泥潭里爬。”
陈氏点头,“可不是,就算出嫁的闺女要顾娘家也不是这么顾的。”
正在吃饭的李春花手听着,手忽然抖了一下。
陈氏继续道:“你猜她被卖到那里去了?”
顾翡赶紧捧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