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当然不是!”关根康史对这个问题表达了相当的不满。“名顷老师事实上是个很温和的人——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坊间传闻名顷老师的打法非常极端且富有攻击性,但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并非如此。事实上,在我刚加入名顷会的时候,还是名顷老师教训了一名会员,告诉他竞技歌牌的重点不在于竞技,而是领略歌牌本身的目的。只有用虔诚的心态面对这项艺术,这项艺术才会将竞技的桂冠授予你。”
“欸?”三名高中生有些惊讶地看着彼此——在此之前,他们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反馈。
“事实上,名顷老师的性格在绝大多数时间内是非常好的,在熟悉的人当中其风格也深受好评——不过当然啦,那种说我老师的打法非常具有攻击性的人也不能完全算错,因为在老师失踪前的最后一年,他的确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原本非常文雅的风格变得像剃刀一般锋利。”
“最后一年吗?你是说,最后一整年?”千羽挑眉。“能否给出一个大概的时间点,就是名顷鹿雄先生突然开始爆发出极强的攻击性的时间点?”
“呃”关根康史有些困扰地敲了敲脑袋。“我想想应该是88年5月左右的事情?那个时候老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连续请了三个月的假,回来之后风格就开始有意识地转向越发暴戾的牌风,而拜此所赐,他的竞技成绩也出现了明显的提高,几乎成为了公认的在现任名人之下唯一的一个”
请假千羽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个词汇。
或许一般人对于这样的词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对千羽来说这会引发一个相当程度的主观推测倾向——尤其是在结合牌风突然暴戾和名顷突然失踪之后。
如果说,名顷请那次假是因为身体出现了问题——从牌风变化来看,有可能是脑部病变——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名顷的失踪便也有了可能的理由。比如说,在和皋月会约下赌斗之后,他的身体状况突然恶化,最终死在了比赛之前。
“请问,您有没有在这段时间里,名顷鹿雄先生参与竞技歌牌的比赛视频?我指的是那种牌风比较暴躁的时期的视频。当然了,最好也能有一点普通时期的视频,这样方便我们进行对比分析。”
“那些东西啊”关根康史挠了挠头。“那些东西其实并不是在我这里,你应该去找红叶,大冈红叶,你们知道她对吧?名顷老师把很多东西都留给她了,我想她可能有这类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