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于,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手部骨折吗?”
“这个的话,我好像看到过报道,”工藤新一突然嘀咕道。“在皋月杯主办的暖场节目里录制歌牌比赛的时候突然发生了爆炸,然后她在场地内昏倒了。在被人救起之后,发现她的手被一块落石砸成了骨折。”
“嗯,没错,”服部平次点头。“那次袭击的时候,会场其实收到了一封即时警告信——大约在爆炸前5分钟送到的。
“在那里面,有一张歌牌。”这样说着,服部平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打开看看吧,这里面是复印件。”
和歌第五首有鹿踏红叶,深山独自游,呦呦鸣不止,此刻最悲秋。
“收到的是一张歌牌,看起来对方也是个歌牌中人啊。”千羽挑眉。“不过,你给我们看这个东西的意义何在,难不成你觉得这件事情和刚才矢岛被杀的案件”
“我觉得两者之间可能还是有点关系的,毕竟这个社会的治安大概还没有坏到能够同时出现两个随机的灾难正好作用在同一个小团体上。”服部平次摊手。“在将这两个事件作为相关事件之后,我才会萌生出带你们去阿知波竞技公园仔细检查一下的想法,看看这地方是不是真的安全,有没有可能被破坏——就算不说别的地方,皋月堂那个悬在空中的小建筑就看得我头疼,有人想破坏那里的话可是再简单不过了。”
“服部,我倒不是想泼你的冷水,但就我们三个人,检查阿知波竞技公园那么大的地方?”工藤新一提醒道。“如果只是在那边走马观花地看一遍,然后回去对皋月会的会长阿知波先生说一些比如这里很危险,你们还是换个地方举办比赛吧之类的空话,谁都会说,甚至我们不用去实地考察都能说。但问题是,如果要认真有诚意地检查的话,这就绝对不是我们三个人能妥善考察到每一个地点的工作量了。更何况,就算我们现在去检查了,然后得出结论认定这里目前很安全,但比赛是在好几天之后,届时意图行凶者可能随随便便钻点空子就能够潜入进来,把我们现在做的检查全部化作无用功。”
工藤新一说的事情很有道理,千羽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也带着寻求一个合理解释的表情看向了服部平次。
“啊这个”服部平次此时却慌了神,仿佛刚才那个建议根本就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的产物。“这个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还是不用去检查那边好了”
“服部,你这是吃错药了?”工藤新一看着服部平次的表情,突然挑了挑眉。“你这倒不像是什么推理失误,反而像是关己则乱的样子?去那边进行一次检查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不不,怎么可能!”服部平次连忙为自己辩解,但他的那副神情与其说是自证清白,还不如说是欲盖弥彰。如果刚才千羽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的话,那么现在他非常笃定,服部平次的确有什么私人的想法,这才会让他提出了那么奇怪的不明智建议。<!--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