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以川真的想多了。
他承认,他想见时暖,特别想见她。
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想将她揽入怀中再不松手的冲动。
可就因为如此,他才怕见到时暖。
时暖跟宋以川在一起三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有宋以川的刻意回避,其实也有他自己的刻意回避。
那天晚上,风雪的确很大,他没有回宋公馆,而是独自一人去了冬苑。
冬苑,冬苑,他真觉得这儿适合这个名字。
可是当初他回国,置办这个住处,名字是叫暖居的。
后来时暖跟沈醉在一起,这里,就改成了冬苑。
因为他心里,没有时暖的人生,就是冬天,就像那晚窗外的风雪。
那一晚十点半左右,迟瑞突然来电,电话中却欲言又止。
最后他下了死令,让他有话尽快说。
迟瑞道:“宋总,时暖时小姐……似乎住院了!”
那一晚的他,的确是疯狂的,迟瑞说他已经在来冬苑的路上,会亲自送他送他去医院。
可他一刻都不愿意等,连一件外套都没穿,脚上甚至还穿着拖鞋,就迅速驱车离开冬苑。
那一天的风雪,真的比他想象中的大,马路上几乎没有车辆行驶。
即使有,速度也是极其慢,可只有他,只有他是一个劲的踩油门,加速……
下了雪的路面很滑,他这么开,是很危险的,可他太想见到暖暖,太担心暖暖……
他顾不了太多了……
他要去看暖暖,去看他的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