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都勾唇一笑,时暖早熟,不爱笑,性子也安静沉闷。
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
而比她大了超过十岁的他,到底是老了,老的不知道如何去爱,或者如何去被爱。
可是爱这样深刻的东西,他不是没感受过。
就因为感受过,并且无奈和无力过,所以此时此刻,他看见了这样美好温和的时暖,才觉得心口空荡荡的。
他的车子开进了点,在考虑要不要摇开车窗跟时暖打声招呼。
可看着小丫头专注走路的模样,竟是不太想打扰了。
叹了口气,到底是摇了下头,加快车速,从她身边开了过去。
时暖本来的确是专注走路,一辆车从自己身边开过去,她回了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跟着眯眼。
余都的车牌号她有印象,刚才那辆,应该就是。
没想到刚上班就碰到了余都。
幸好他开不过去了,她现在心情不错,不想因为余都而破坏了心情。
手机就在那时响起来的,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来自齐瑞松。
下意识的皱眉。
余都不来打扰她心情,齐瑞松又来了。
而且齐瑞松来电话,总让她很警惕,生怕又是沈醉打来。
犹豫片刻后,她到底是接了电话:“喂?”
“时暖,是我,齐瑞松!”
时暖抿着唇,问:“你有事么?”
“自然有事……”齐瑞松道:“暖暖,刚才酒儿给我打电话,把我给骂了一顿,说我尽带着沈醉做坏事,说我没有看好沈醉……特么的沈醉是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去看着?可他接下来说起了一件事,让我很怀疑,所以我打电话问问你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