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漠然在往医院外走的时候，飞流跟上来，“主人。”

“按照我的吩咐，让明面上盯着宁杉的人不要盯太紧，被她甩开的样子做像些，别让发现，让幽灵小组在暗中跟着她。”纪漠然淡淡吩咐着。

宁杉这一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判断，就是自以为是，以为纪漠然在爱情中失去了原有的智慧和能力。

“主人，宁杉还不除？”飞流多嘴问了句。

“不。”纪漠然缓缓勾了个唇，带着一股冰寒地冻的冷，“这颗棋子还有用，跟着她，就能得到唐毅最新动向。”

飞流不再多问，默默退下。

“等等。”纪漠然却叫住他。

主人极少会这样安排完事情又叫他的，飞流有些疑惑，“主人，还有什么安排？”

“今天你是故意让小白来救唐橙的吧。”纪漠然睨向他。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纪漠然的眼睛，飞流低头，“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错，请您处罚。”

“当时你距离唐橙最近，在宁杉动手的时候就能救下她，你是想让唐橙故意吃苦？”纪漠然语气沉了下去。

这男人的气势连飞流都抵抗不了，低着头就不敢看他，“不是的主人，您误会了，只是我……要出手的时候看到唐陌的那杀手赶来了，所以就……下次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出现了，主人。”

“行了。”纪漠然大概是猜到了些什么，自己这个从来无情的贴身暗卫，看样子，也是动情了，“退下吧。”

飞流赶忙退了下去。

纪漠然抬头看看天，太阳当空照，碧空如洗，他的心却不如这天空，好不起来啊。

情这个字，真是让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