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猪没有进帐篷,他钻入了士兵的帐篷里休息,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这一晚上真是闹腾!
雨柔差点把自己炮灰了,她炮灰不打紧,连同它这只不走运的猪也一起炮灰了!从前他们执行任务,这种杀人的事向来都是他刘SIR干的,而且他杀人也从不在她面前,看来对她太照顾了!哪里像陈冲、夏阳这等粗人看都不看就来了一刀大口子,还将血喷得满地都是。
直到天亮,九霜才回来,见到七公子,她也是一惊,微微施礼道:“九霜参见恭王。”
七公子打量了九霜片刻,她神色闪烁,脸色极差,本想叫她照看雨柔,心想还是算了,便道:“你先休息,门外有侍卫,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侍卫去做。”
九霜欠身道谢,还将七公子送至门口,尽管她心情低落,但是这等礼数,她依然一样都不少。
她静静躺在了雨柔的身边,睁着眼,泪水一颗一颗滑落下来。她侧身看着雨柔,心道:雨柔啊,我该怎么办,又找不到人去说。
雨柔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期间迷迷糊糊喝过三次药。此时醒来烧退了,又吃了些东西,昨晚的事情,她不想记起来,又黄又暴力又血腥。
看到九霜也沉默不语,雨柔突然按住了她的手道:“九霜,你怎么了?”
九霜慌忙将手给缩了回去,一拉一扯间,雨柔见到九霜的手腕上有一道红肿的印痕。
她不明白,这印痕是从哪里来的。
九霜还未等雨柔询问,便道:“不小心摔的,好心人给拉住了手,就伤了点筋骨。”
雨柔气愤道:“昨日听说你中暑,穆天睿将你带走,你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嘘!”九霜忙到帐外让侍卫站远一些,姑娘们要说一些体己话不方便他听,支走了侍卫,九霜回来便责怪道,“雨柔,你怎可直呼皇上名讳,可是要掉脑袋的。”
雨柔道:“这不是私下里说说嘛,怕什么!”
九霜还是有些担心地道:“你太胆大了,真担心你出事。皇上他毕竟是皇上,生杀权都在他身上,他叫你三更死,你便不能活到五更!”
雨柔叹气道:“你知道吗,在我们的国家,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只要你不违法犯罪,主席的名字你叫叫也无所谓,他也不会给你按个罪名叫你死!”
九霜惊得伸手按住雨柔的嘴:“瞧你这脑袋里装着都是什么,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理直气壮。”
雨柔撅着嘴,不以为然,她受够了这种憋屈的日子。
七公子掀帘而入,饶是将雨柔这番话都听了进去。
九霜慌忙起身,行礼。
七公子径自走至雨柔的跟前,又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牢牢固定住,表情肃杀地道:“收起你的歪理,即便你说的有理,九霜听听便罢,本王也可不追究于你,但你记住,日后谨言慎行,尤其在皇上面前,你最好做一个哑巴!听清楚了没?”
雨柔狠狠回视着七公子,她的脸被捏得发痛,但是他丝毫没减轻力道,和他硬碰也讨不到便宜,于是勉强点了点头。可恶!
七公子这才放开她,他来看看她的病情,听到这话他怒不可遏地冲进来提醒她,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在他面前说话放肆也就罢了,在皇上面前简直就是找死!
不多时,皇上身边的太监李福便进来了,李福是近身伺候皇上的人,平日里鲜少有走动,只为皇上办一些私事。
那李福一进帐篷,见三人都在,便笑着道:“老奴见过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