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扫了那名导师一眼,继而一脸和蔼的对楚千棠道:“正如你所言,你是学子,并无义务,更何况,你制药的手法并不是学院教的,而是属于你自己,所以除非你愿意,否则别人不能强求你相教。”
“姜导……”那名导师还想再说,却被姜老抬手制止。
“行了,都散了吧!楚药师跟我们来一下。”姜老说着,便和袁导一同离开。
楚千棠见此,便跟在他们身后一同离开。
直到他们离开后,那名药师上前寻找,却没找到楚千棠刚才炼制的药,不由问:“他炼制出来的止血散呢?怎么不见了?”
有导师轻咳一声,道:“被他拿走了。”
闻言,那名导师脸色一沉,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到导师休息处。
另一边的院子里,姜老和袁导在石桌边坐下,示意楚千棠道:“坐吧!我们聊聊。”
楚千棠也不跟他们客气,应了一声便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着。
见他一副不见外的样子,姜老和蔼的笑道:“老夫也算是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了,但像你这样的,还是头回见,楚千棠,以你的本事,只怕早已经出师了吧?”
“姜老说笑了,我也就恰巧会炼制止血散罢了,再说,学无止境,我才十三岁,哪里出得了师,我还有很多要跟两位学的。”她笑眯眯的说着,一副乖巧谦虚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饶是一脸严肃的袁导也忍不住失笑:“你先前与孙药师比斗时,可是轻狂张扬得很,怎么?现在倒知道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