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一声,“你生气了呀!这我不是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萧景玄忽然顿住脚步。
他如刀一般的目光朝她射过来,“你还想不回来?”
一个眼神吓得方朵朵以为,他要杀她。
顿时啥想法都没有了,她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没没,我胡说的!”
萧景玄邪里邪气的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方朵朵不挣扎了。
面子里子什么的不重要,小命最重要。
在萧景玄跟前,没有尊严就没有尊严吧。
等哪天她哄好了萧景玄,在好好的找他算账!
混蛋!现在就可劲嘚瑟吧你!
两个人很快回了王府,王府里萧大福率领一干下人,恭敬的行礼。
萧景玄却头也不回,直接扛着她进了别院。
他把她重重摔在床上,方朵朵整个后背都被摔僵硬了!
萧景玄懒懒的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裤子。
就知道会这样。
方朵朵被他压在身下,浑身上下都是汗。
他仍旧保持着有力又高强度的进攻,方朵朵最了解他,没有一个时辰,他是安静不下来的。
就算是下面难受,她也咬牙忍受。
如果这会拒绝他的话,她会更惨。
萧景玄继续运动,大手却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腿上滑来滑去。
以前他没这习惯啊!
方朵朵被他摸得痒痒的,喘着气抓住他的手,“萧景玄别摸了,我痒……”
他嗯了一声,把手抽出来,还是继续摸。
方朵朵没辙,耐着性子等他结束。
她觉得她都睡了一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醒来后还是觉得腿痒。
方朵朵低头看,见萧景玄在吻她的腿。
一夜不见,他变成腿控了?
方朵朵动了动腿,小脚丫踩在他的肩头,“王爷呀,别亲了。我知道我的腿生的很美,你不用太兴奋。”
“是挺美的。”萧景玄摸了摸,“可惜了。”
可惜?
“哪里可惜了?”方朵朵蹬着他玩,萧景玄耸肩,“再出去浪,就打断你的腿。你要好好珍惜。”
“……”
确定不是开玩笑?
方朵朵盯着他的脸,想要瞪出来一个大窟窿。
然而萧景玄一直都是那个神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的。
她吓得把腿抽回来,“我会好好保护的。”
“昨晚为什么不回来?”萧景玄躺好后,抱着她发问。
方朵朵疑惑,“昨晚我去煜爷府上了,结果到了之后是晚上成亲的,就住在那里。对了,昨晚煜爷派人来告诉你了啊,你不知道?”
昨天并没有人来王府。
所以萧景玄并不知道。
他等了一夜,担心方朵朵出什么事情,派人找遍了整个京城。
席煜的府上他不知道地方,只能暗暗祈祷。
原本他打算,今天如果还不见方朵朵,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席煜讨个说法。
方朵朵没有得到回答。
她努了努嘴,猜不透萧景玄什么心思,翻个身补觉。
萧景玄原定是今天出发去临安城的,出了这档子的事情,只能拖到明天。
皇上那边十分重视这件事,第二天天还没亮,萧景玄便抱着方朵朵上了马车。
临安在京城的南边,属于江南水乡。
马车行到码头,随后改乘大船。
大船和当代的游艇差不多,总共上下三层,最舒坦的船舱,价位也高。
船上还有各种娱乐设备,包括前段时间火起来的赌博,在船舱都有设置。
即便如此,方朵朵一上船还是睡觉。
她晕船。
大船在江上行驶了一天,方朵朵吐的昏天黑地,总算是到了。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脱力了。
临安城的码头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比起来京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难怪,临安是传说中的南方小京城。
萧景玄抱着方朵朵刚从穿上出来,便被接上了马车。
郭知府出了事情,皇上虽然没有处死,但也下令停职查办。
来接人的是临安城新上任的叶知府。
马车在临安府停了下来。
两个人暂时安顿完毕。
叶知府通知说,下午有个宴席,是给萧景玄接风洗尘的,与会的是本地的县令富豪。
萧景玄答应下来。
他们在府上休整了一上午,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叶知府带路,三人前往临安城最豪华的大酒楼。
这是一场相互试探的宴席。
席上气氛和谐,众人推杯换盏,好不欢乐。
酒过三巡,萧景玄的手搭在方朵朵肩上,靠在椅背上揉眉心。
一个富豪约莫是喝大了,酒席上就方朵朵一个女人,酒足饭饱起淫|欲,他呵呵的举着酒杯,啪的一声放到她跟前。
方朵朵吓一跳。
只见那富豪又一下子掏出来一锭银子,“小娘子,这酒喝了,这锭银子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