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难道你想伤害陆辰生？”我没等顾老说完的时候问。

“呵，行了，你来了咱们细细的讲。因为，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动真格的。可不是儿戏，也不是儿女情长……”顾老的儿女情长四个字说的很有意味。

“顾老，我怎么觉得您话里有话啊？在别人眼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还儿女情长？您是不是觉得我跟陆辰生生在一起生活，就觉得我的心软了？就不想当老大了？”

“哈哈！哎呀，因子啊！我现在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以前的那个傻乎乎的莫因子怎么变的如此之快？好了好了……不多说了！快点过来，快点过来吧！今天晚上不止是要商量你的老大怎么当，还要商量商量你的那两个旧情人！所以啊……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您指的是陆辰生跟魏顾海……？”

“对……”

……

当天晚上我带着黑猛和大棍一起来到了顾老的住处。

看到别墅广场前面的那些车，我就觉得有几辆很是眼熟，怕是今晚又要见些熟人了。不过，就那么几辆车而已，客人相比也不是很多。

刚跟管家打过招呼之后，手机就响了。是陆辰生。

“喂？”

“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吧？我刚刚完成了一件大事，想跟你庆祝庆祝。”陆辰生口气轻快的说。

“什么大事？”

“你回来再说吧？”

“现在说。”我口气生硬，却感觉还不够生硬的说：“你可以当做这是一个命令，现在就说。”

“你有点……”陆辰生微微有些不适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换了别的时间，我本是没必要跟陆辰生如此口气说话的，但是顾老今天晚上怕是就要想一些对付陆辰生的办法。现在这刻看着顾老那灯火通明的别墅的时候，我怎么能不生硬？

“别婆婆妈妈的，快说。”我又催促着说。

“我找到了一大批帮手，而且这批人的素质都非常高。大陆的很多夜场都还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那些夜场我这些日子也跟连吉他们都说过了。连吉同意放手那些夜场归我们管理……如果加上我带来的这帮人，在加上大陆夜场里的人，我们在势力上应该能跟顾老抗衡。”

“你的那些人是从哪里找来的？”我问。

“这个，”陆辰生有点犹豫了。

“陆辰生？你——”

“——是……日本。”

“日本？孙氏家族吗？”

“因子，你不要问的那么细好不好？我有分寸的。”陆辰生说。

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他有种想掩饰的心思，“陆辰生，到底是日本的谁？”

“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跟你好好的谈谈。”

“你要知道我今天晚上会见顾老。”我直接说。

“因子，我站在你这一边，我支持你当老大，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太靠近顾老。”陆辰生口气很温柔的说。

“陆辰生，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不可以跟顾老抗衡的，甚至什么时候要跟顾老抗衡我都没有决定好。现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靠近顾老，为了救肖亮我要靠近顾老，为了救我们共同代孕的那个孩子，我还是要依靠顾老。因为只有顾老能从小鬼的嘴中套出关于咱们孩子的下落。”

“……”他忽然的不说话了。

“行了，我要去——”

“——因子。”陆辰生忽然的打住了我。

“怎么？”

“我可以做你的仆人，甚至可以听着别人说你是顾老的女人而无动于衷，但是……”他说着嗓子微微有点发颤，仿佛在做着巨大的努力似的开口说：“……但是，但是我真的对现在这个你越来越不清楚了……你知道我爱你爱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义无反顾的爱着你。”

“我不想听这些情话。”

“听我说。我受得了你的任何改变，但是我受不了你真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是……那是我爱情的最大的尊严，也是底线……因为现在的你实在是让我捉摸不透，当你说你要跟顾老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

“你就觉得我会跟顾老上床对吗？”我直接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因子，为什么跟你接触这么段时间之后，我觉得……”

“你觉得现在的我，好像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对不对？是不是觉得我比以前狠心了很多？霸道了很多？”

“但是，你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想做什么你都没有拒绝过。”

“当然，我当然不会拒绝的。但是，仅仅限于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仅仅是我们两个恋爱中的分内之事。除此之外，在我的事业上，在我的目标之路上，你只是我的一个仆人。除此之外，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如果顾老想跟你睡觉呢……？”陆辰生有点发颤的问。

“看心情……”我直接道。

“你……”

“好了。我真的要挂电话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哀怨。

我听着那声音，微微的停滞了一下。轻轻的将自己的黑裙撩了几下之后，淡淡的说：“因为……因为我是个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