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此刻的我精神病已经好了。但是很多时候我在回忆曾经那个黑蜘蛛的我时,我都有非常多的感慨。
很多人或许会觉得那个黑蜘蛛的我太狠、太较真、又或太执着;但是,我仔细想想之后,觉得并不是那个样子;而且有时候,我经常会怀念曾经的那个自己。那时候的每一个坏坏的眼神、每一个冷冷的笑、每一个斩钉截铁的决定。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有时候需要狠,不止是对别人狠,也是对自己狠。如果你连那么一丁点决心都没有,你的生活就会成为一团乱麻。一如曾经的那个“善良”的只知道依赖别人帮忙的因子。
自信、自立、自强的一个基础,就是狠。而且更多的是要对自己狠。因为——一个没有狠骨头的人是永远都站不起来的。
不过,狠是要有一个度的,我觉得那时候的我没有超越那个度。
相反,那时候的黑蜘蛛非常之清醒,纵然她狠的让人不舒服,纵使她狠的让自己失去了很多,纵使她狠起来的时候像个疯子,但是正是因为那种史无前例的自我,与冲突,才在最后的最后认证了许多东西,包括爱情。
所以,只有时间和实践,才会印证黑蜘蛛的舍与得。)
……
回到那天夜里。
……
当看到警察冲进盛世人间的那刻,我的头脑很清醒。我也清楚的知道我砍的那小子的一刀绝对不轻。
不过,我是有分寸的,我劲儿那么小,血肉骨头的都裂开了大半,但是只要有钱,那点伤还是可以痊愈的。
可是那个人有个那么牛逼的老爹,这事儿就难办了一点。但是,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老大!怎么办啊?黑猛怕是要顶不住了!”大棍激动的说。
“你过来……”我喊过大棍来之后,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大棍的眼睛是越瞪越大!
“这……这能行吗?”大棍问。
“能行不能行的,在于你不在于我!我只是告诉了你方法,究竟能不能做到,能不能救我这一命的,都在我的方法里。你刚才也看到了,顾老是不会帮我们,陆闻天也不会帮我们,这个时刻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疯子,都想看我们笑话。所以,大棍,如果你不认真的按照我说的做的话,那我也只能在牢房里蹲着了。”
“我马上!我马上就去!”大棍说着,立刻的冲了出去。
我走到门口的镜子处,对着镜子将嘴角那一丁点不小心抹出来的口红拭掉后,直接跨着步的下了楼。
三楼的事故地点的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了,警察还被黑猛拦在一楼,但是那种拦挡自然是嘴上功夫,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的。
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大棍的一个手下正急匆匆的跑过去,见到我时急的招呼都来不及打的点了点头,我回应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直接的走向了大厅。
门口的黑猛见状之后,立刻的跑过来说或:“老大!那小子的父亲,权势很厉害的,你还是躲一躲吧?”
“躲什么?你觉得我是缩头乌龟那种性格吗?”我很认真的说。
“那个穿黑裙子的就是莫因子!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一个小警察很大声的指着我说。
“打听出这些警察的来历了吗?”我看着那些警察一步步的靠过来时问黑猛。
“都打听好了,区里的,那小子的父亲都打听好了!很有地位的一个人!”黑猛有些焦急的说:“老大,死要面子活受罪,赶紧的!跑吧!”他说着就要拽我走。
“黑猛,听我的。”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不走,而且我要去配合他们这些警察。”
“老大!?你……你……”
“待会去找大棍,具体怎么做,我已经告诉他了。”我看着目瞪口呆的黑猛说。
“莫因子对吧?”一个警察头头走过来看着我问。
“对。”我转过身看着他。
他有点疑惑的看了看旁边的协警,小声的嘀咕着问:“你确定是她?看着不像啊?”
“不知道,那边就说是一个女的,叫莫因子。还吆喝说自己是盛世人间真正的老大。”另外一个协警说。
“你叫莫因子?你是这的老大?”那个警察问。
“对,是我,人是我伤的。”我主动承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