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突然一拍柜台，“天王盖地虎。”

超市一片诡异的安静。

“喵~”猫打破了安静。

老板像是被明殊那一声吼给震愣住了，猫叫声响起，他才回过神，翻个白眼，“宝塔镇河妖？你一天天的不好好上课，跟我这儿撒什么疯？”

“天王盖地虎。”明殊重复一遍。

“你爹不在线。”

“天王盖地虎。”

“你娘下凡来？”老板怒了，“你有完没完啊！！”

明殊耸肩，“最后问一遍，天王盖地虎，老板想好再回答哦。”

老板对上明殊的笑容，他玩儿猫的手一顿，片刻后道：“迷途不知返。”

明殊拱手，“失敬失敬。”

老板将猫放下去，撑着柜台，和明殊对视，“哪个王八羔子告诉你的？”

“你猜。”

一个小时前，风衣男和明殊互换情报，老板就是风衣男给她的线索，还给了一个暗号。

老板垂下头，在柜台上稀里哗啦的一阵翻，找到手机，刚打开就看到新短信。

“靠！”

老板骂一声。

他将电话拨出去，不等那边说话，就是一阵怒吼，“她一个小姑娘，你告诉她干什么，你还嫌死的人不够多？”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老板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然而下一秒老板就将电话给摔在台子上。

他指着魔仙超市大门，怒气冲冲的道：“去关门。”

“我？”明殊指了指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老板放弃让明殊关门，自己转出去将大门给关上。

超市门一关，整个空间都封闭起来。

老板烦躁的找出烟，点燃后抽了好几口，明殊抱着零食乖巧的等着听故事。

“你很聪明，但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你现在还可以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来都来了。”

老板：“……”神特马的来都来了！

“你确定？”老板再次询问，“这也许会让你丧命。”

明殊悠悠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就想死一死。”

“……”你想死一死，跟前面那句话有几毛钱的关系！

老板一根烟已经见底，空气里弥漫着烟雾，有些呛人。

猫趴在地上，喵喵的叫着。

老板将猫抱起来，薅了两爪子，似乎在斟酌要从什么地方说起。

“六年前……”他慢慢的开了口。

*

和谐号】

小仙女：天王盖地虎，人美就投票。

小天使：宝塔镇河妖，不投就不投。

小仙女：天王盖地虎，不投扔出去。

小天使：宝塔镇河妖，仙女单身狗。

小仙女：天王盖地虎，没法玩儿了。

小天使：宝塔镇河妖，再爱我一回。

明殊殊：天王盖地虎，零食碗里来。

小天使：宝塔镇河妖，说投那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