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咽口水了,你吃不了她的。”
金乌一听一下子把手放了下来,黑溜溜的眼睛望着玄武
奶声奶气说着不利索的话
“为什么?”
“因为主人不让她死,在救她。”
金乌一听,顿时那浅黄色的小花儿就蔫了,然后变成了两朵黑花儿。
蔫蔫的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奶声奶气
“好想呲鱼。”
玄武纠正
“吃鱼。”
“呲鱼”
“吃鱼。”
“呲,吃鱼。”
金乌被玄武强行教说话,搞的更蔫了。
湖水边,苏叶将灵气源源不断传进薛蓉的身体里,没多一会儿,薛蓉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薛蓉茫然的望着周围,
“这是哪里?”
“以后,你就在这儿养伤。”
“那,那南南呢?”
苏叶瞥了一眼,看她这么心急,她笑了笑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哭五年的小珍珠吗?先把押金哭出来,再说之后的事儿。”
薛蓉呆在那儿。
“又,又要哭?”
可她现在哭的泪都干了,怎么还能哭小珍珠?
苏叶没有继续说这事,只是看了一眼她胸口处那血淋淋刚刚止住的伤口。
“你的另外一枚鳞片,谁给你拔了?”
薛蓉一听,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事一样,
“我,我给南南了。”
苏叶睨了这条蠢人鱼一眼,没说话。
这如此静谧之下,薛蓉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然后小声道
“父亲说,胸口处的鳞片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