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扁扁嘴,
“这个很重要的。”
说着,她想伸手,把自己的玉佩拿回来。
夙倾捏着那玉佩,
“在恩人眼里,夙倾重要些还是玉佩重要些?”
因为这句话,苏叶陷入了长久的纠结。
啊,都好重要啊。
只是最终,她还是开口
“夙倾重要些。”
不重要的玉佩,给更重要的夙倾。
嗯,没什么毛病。
就这样,喝了酒的苏叶,在这样一个大晚上的。
被人圈拢在这假山下,先是被人咬了一口,后又被人把保命玉佩给骗走了。
也不知道醉酒醒来的苏叶,会怎么样想。
被骗完的苏叶,最终趴在夙倾的怀里睡着了。
她拉着夙倾的衣襟,入睡之前都一副被人拿了玉佩很不情不愿的样子。
夙倾弯腰,把人横抱起来,一步一步往苏叶住的寝屋里走。
非臣站在寝屋门口。
因为迟迟等不到主子离开,便来看看情况。
然后,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主子怀里抱着个女子。
那女子手里还拽着主子的衣襟,手上提着一块深红色的令牌。
看那令牌摇摇晃晃的,快要掉在地上了。
向来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人,脸上出现了一瞬的愣怔。
主子把血令给了她?
非臣的目光又在那块令牌上多看了几眼。
繁复的暗纹,雕刻在那块深红色的玉牌上,一个大大的令字,便再无其他。
血令。
血寒门门主令。
见血令如见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