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楚天在书房干些什么!但当他出来的时候却是满脸笑容,其中蕴含无比的自信。
熟悉他的众人都知道主子心中有了两全之策,于是也就轻展眉头放心起来,同时不动声色的提高警惕,而楚天在傍晚时还特地找来城哥,语气平淡的道:“朴东焕关押在哪里?带我见见他!”
城哥脸上扬起恭敬之色,压低声音回道:“就在地下室!”
楚天微微点头,随即跟着城哥走去地下室,自楚天中午开会提示金秋韵有动作后,城哥就留了个心眼转移了朴东焕,把他从侧屋的密室提到主建筑的地下室,还临时用铁笼把朴东焕囚禁起来。
没有多久,楚天就来到地下室。
推开朴东焕所在的厚重铁门,些许的霉味和沉闷扑鼻而来,虽然城哥临时布置了数间地下室,但久经岁月的混浊空气和阴寒天气产生的潮湿,还是让人感觉到心神停滞,至少头脑有些昏沉。
所幸,铁门开后灌进了不少新鲜空气。
楚天举目环视这五十余平方米的地下室,目光最后落在双重铁笼里的朴东焕,他正靠在一张单人沙发上,身袭黑衣黑裤,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虽然他被关押许久,但精神状态却是相当的好。
他眼睛盯着墙壁的油画,完全没有囚下之徒的悲凉和愤怒。
楚天向来不是穷凶极恶之徒,自从把朴东焕从香港弄回来关押,除了前期让他遭受城哥折磨外,后面几乎是以礼相待,谈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两荤一素还是有的,偶尔还会给点红酒或白酒。
在地下室囚禁,多少需要酒精驱寒。
此时,朴东焕正眼勾勾的盯着油画,楚天本以为他无聊到品味艺术,结果发现他的目光是凝聚在画中女郎身上,有时还能听到他咕噜声响,楚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原来是想女人了!城哥深深呼吸,轻笑开口:“少帅,想不到他还有如此兴致吧?”
说话声终于惊起了朴东焕,他下意识的转过头望向门口,在见到城哥和楚天后立刻僵硬身躯,两个都是他人生中的魔鬼,楚天把他从锦衣玉食中变为阶下之囚,而城哥更是击溃他最骄傲的心!什么特工训练!什么野战生存!在城哥的酷刑之下全都不堪一击,时至今日的老朴深信不疑,如果不是咬舌自尽,任何人到了城哥手里都会惊惧终生,因为他会让你觉得连死亡都是一种奢侈!所以,虽然很久没有遭受城哥拷打,但朴东焕还是显得心惊胆跳。
在楚天挪移脚步上前时,他先露出昔日嗤之以鼻的讨好笑容,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安:“少帅,好久不见,你脸上气色远比以前红润,看来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啊!不过也是,少帅英明神武....”楚天微微皱起眉头,打断他语无伦次的奉承:“好了,不说这么多废话了,我是来求证一件事情的,我昨天遭受一个南韩女子带人袭击,虽然我后来把她活捉,但也受了伤和死了五个兄弟!”
朴东焕微愣,嘴角抽动:“南韩女子?”
楚天郑重的点点头,神情肃穆的补充:“没错!南韩女子,她自称金秋韵,是你未婚妻,这次袭击我是为了营救你出去,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她?嗯,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半死不死的老头!”
“金秋韵?”
朴东焕脸上划过一丝兴奋的异彩,但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摇着头道:“不认识!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在酒吧无意寻欢过的女人,少帅,你该知道,南韩太多金姓女子,也太多人喜欢我!”
楚天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嘴角牵扯出一抹讥嘲,看来朴东焕实在贪生怕死,所以就满口否认来撇清关系,但表面上还是轻笑回道:“你真不认识?本来还想看在你面子上给她一条生路!”
“不过你竟然不认识,那么我就把她杀了祭祀兄弟!”
朴东焕脸部瞬间僵硬,拳头也随之攒紧,但他很快压制住心里的真实情感,斩钉截铁的道:“我真对金秋韵没有印象,而且我更没有未婚妻,所以少帅尽管杀了她,只要能让少帅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