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圣雪的眼神，闪烁着猩红的颜色，那是绝对的坚定，“你说要换脸重生？”

夜紫妖点点头，“这是第一条路，最简单，最直接，最见效。”

“但是，也令我最恶心。”

夜紫妖皱起好看的眉，“本皇知道，让你接受这个事实很难，但你要知道，换脸重生，法印可除，你也不必痛苦。”

“不过是点痛苦罢了，我能忍受。”

“那……倾心呢？”夜紫妖挑眉看向她，“倾心若是见你这么痛苦的话，你说她会如何？会开心？小小年纪，难道不会留下阴影？而且，你若是时常忍受这般疼痛，当你生命耗尽的那一刻，你还拿什么去找帝云殇，一家团聚？”

蓝圣雪脸上流着血，滴落在床榻上，刺目惊心。

她趴在床上，她的手，紧紧扣住床单，“第二条路是什么？”

“带着你这张伤残的脸，找到解除法印的力量，但你的容颜，可能一段时间内都会是这样了。”

“你说我能找到解除法印力量的办法？”

夜紫妖点头，“本皇知道，你可以做到。”

蓝圣雪手劲渐渐松了，“你的意思是，万年龟骨，可以占卜出解除法印力量的办法？”

“本皇不知道能不能占卜出来，这要看你的能力了。”

蓝圣雪唇角露出坚定的冷凝，“第一条路，换脸重生，我绝对不会选，也不会那么做，我的脸，谁也不准动。”

“你要选第二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