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不过是自己的药童而已,每天为自己试药。
跟在自己身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连一个药童,都敢叫嚣了?
贺瓷身体僵住,他慢慢抬头,看向羿箫。
“大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忠心,却连他一个外人都不如!”贺瓷疯狂大吼,表情越发狰狞。
他不服!他不服!
“外人?你什么时候跟我推心置腹,什么时候成了我的自己人了?”羿箫的每一句话,落在贺瓷身上,那都是挖心之痛!
他以为自己很重要,他以为自己在羿箫心里不一样。
实际上并不是那样,无论他把自己幻想的多重要,其实他一点都不重要!
看着贺瓷疯狂大吼的样子,不禁讽刺笑了起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贺瓷对自己动手的原因,竟然是为了羿箫。
他是不是真的有病?
一个药童而已,他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居然把自己摆在那么高的位置,以为世上的人都离不开他。
“这是怎么了?”北疏走进来,看到地上痛苦不堪的贺瓷。
以前他给大人试药的时候,不都挺好的,这次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来的正好。”羿箫看到北疏来了,冷冷说了一句。
北疏听到这话,赶紧走了过来,“请大人吩咐。”
“把这家伙扔进毒谭。”羿箫指着贺瓷,眼眸中一片寒霜。
毒谭!
“大人,他做了什么……”
“让你带下去就带下去!”这样的人,没有必要留在身边。
他今天可以对年轻人动手,以后就可能对自己动手!
留下来,就是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