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和老部队很有感情,那些退伍士兵找到他这儿,他帮不上忙,心里也不是滋味,现如今沈隆给他提供了解决办法,他自然百般感激。
“看您说的,我也是咱部队上培养出来的,看到战友们找不到工作,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啊!”这件事儿是双赢,小雷家也缺少这种纪律性强、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工人,他们虽然比不上那些被拐来的大学生,可总比附近的农民强,农民在纪律性上还是要差了些。
“刚才您倒是说对了,这回我还真有事儿要麻烦您。”经过两次接触,沈隆也摸清楚了刘局长的性子,这是个直爽的人,你要是拐弯抹角人家反倒不高兴,于是沈隆把寻建祥的事儿说了一遍。
“当然,眼下的政策我也知道,要是他真干了坏事儿我也不敢来找您;不过今天的事儿明明就是那群小混混先调戏姑娘,寻建祥也算是见义勇为,可能方法不太合适,但绝对不是单纯的打群架……至于另一个受害者虞山卿的问题,那是他给我小舅子出头来着,我已经让我小舅子去劝说虞山卿了,到时候他出具一份谅解证明,应该能宽大处理吧?”沈隆先把寻建祥问题的性质给扭转过来。
“这件事儿我还没具体过问,不过要真是按照你说的这样,那咱们的确应该好好考虑下;但打架终归不对,现在全国上下都在严厉打击这种行为,就算你说的都对,他也要进去待上一年半载的啊。”找对了门路就是不一样,寻建祥的问题一下就从十年降到了一年半载。
“这是应该的,他性子冲动,也该吃个教训。”这下妥了,沈隆和刘局长一人喝完一瓶酒,这才告辞离去。
那边宋运辉也按照他说的拿到了虞山卿的谅解证明,他们一起去了趟市局,把寻建祥的问题减到了最轻。
不进去是不可能的,不过期限却是大大缩短,而且不用去西北,就在本地的监狱住上一年半载就好,宋运辉还能时不时去看看他。
“要是在里面表现好,我估摸着明年这时候差不多就能放出来了。”沈隆安慰道。
“这回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大寻还不知道要进去多久,不过就算等他出来,金州厂的工作肯定也没了。”宋运辉是既感到庆幸,又感到忧心,庆幸的是相较于其他严打对象,寻建祥的下场绝对算是好的了,而忧心的是他将来怎么生活啊。
“没事儿,让他去我那儿就行。”这家伙也算是个人才,留下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