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吴筠山一声喝下,虚空一片颤抖,白夜却毫不退缩的,怡然而立在原地。
她这从容不迫的态度,在吴筠山看来,真真就是有恃无恐,气得他肝火一旺的怒道,“你他娘的,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是不是?给我跪下!”
话落,就有一股无形的狂潮,一下子朝白夜的膝盖轰上去。
“咔!”
“咔咔!……”
狂潮轰过,白夜身形明显一颤,更有清脆的裂骨声,已从她腿内散了出来,可见她的骨头已受到重创。
“嗡。”
可白夜在颤了一颤身体后,就稳稳的站在了原地,既没有跪下,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
不仅如此,承受完攻击的白夜,还淡笑着看向吴筠山道,“就凭你,也想让我白夜跪?可笑。”
“你……你个死丫头片子,我今天还非要让你给我主动跪下,叫你看看谁可笑。”吴筠山被白夜激得心肝肺都痛,之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小娘们。
可他到底是没下杀手的,催念直击间,就以凝视的念力,将白夜“厚实”的身体,切割得没有一块完肤。
看着这血腥残忍的一幕,红了眼的云放忍无可忍的,对缠住他腰的小补天蛇沉音喝道,“松开。”
“嘶。”小补天蛇最听白夜的话,后者教它缠着云放,它是会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