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铁山仅仅地抓住阳台的栏杆,手心直冒汗。
“真的杀进来了吗?”木门兰茵跌跌撞撞地跑上来,脸上惶恐紧张,不安到了极致。
“我已经说过了,这个人迟早回来报复。你真不应该走这步棋的,你看现在,肯尼迪亚太基金组织的人,根本没有来。”铁山凝重地说道。
“可是……”木门兰茵愣了一下,继续道:“我觉得我们能赢,因为人比他们多。”
“你错了,陈铭的打算根本不是要打赢,而是让他顺利抵达我们这栋楼,一旦陈铭冲上来,我拦不住他。”铁山直截了当地说道。
“连你都拦不住吗!?”木门兰茵惊恐道。
“上一次你难道没有看见?而且据我所知,陈铭这段时间又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个年轻人身体里面的潜力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我敢说,再给他几年的时间,他所爆发出来的能量,甚至真的有可能超过当年的戚水镜……哦……不好意思……就算是你,应该也不知道戚水镜是谁……”铁山满脸的凝重表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听我爷爷说过……戚水镜……是当年被称作是华夏第一人的将帅之才,可惜的是在风华正茂的时候,陨落了。我听后来的人说,如果戚水镜不死,可以让秦家问鼎京师半个世纪之久。”木门兰茵表情敬畏到了极致。
“不错。这个人的恐怖,可能只有经历过当年的种种的人才知道……现在的人只知道他死了,而不知道他的死……现在看来,这个陈铭的确有成为下一个戚水镜的趋势了。无论是谋划能力,还是武力值,野心报复,都可以跟当年的年轻时候的戚水镜一较高下。如果再给他一段时间的发展和进步,那么最后他可以成长到何种境地,没有人知道。我在被他彻底击溃的一瞬间,做出了这样的结论,这个年轻人,将会是未来十年内主宰整个华夏局势的掌舵者,而我们与他为敌,真是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了。”铁山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看样子……我们似乎……有救了。”就在铁山正在跟木门兰茵讲述着什么的时候,木门兰茵伸出了手指,指着远方的一抹光亮,道:“你看那些,是不是车队?”
“看样子应该是的,恭喜你,大小姐,你有救了。”铁山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忽然轻松起来,道:“普拉纳斯如果真的能够在这里解决掉陈铭,那么真实皆大欢喜的事情了。我就可以收回之前的危言耸听。”
“不好意思,我觉得我这一次是正确的决定了。”木门兰茵笑了笑。
此时战斗陷入白热化阶段。
一队队“门客”和预备队的成员,跟全副武装的保镖战在一起,双方其实无异于赤身肉搏,防爆服虽然能够抵挡住利器的穿刺,但是却无法抵挡钝器的重击,一旦遇到用防爆盾和防爆服的保镖,这群“门客”的高手便会派遣出手持链锤的队伍,直接重击,猛砸胸口,一旦被砸中,瞬间就是胸腔碎裂,一口鲜血呕出,人就死了。
这是陈铭出发前的决策,让所有“门客”的成员,穿着上不用任何装束,但是武器方面力求要纷繁多样,链锤和匕首,一应俱全,就是为了应付现在的这种状况,钝器和利器相结合,配合得当,相得益彰,杀的这群保镖全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