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
何况秋风秋雨
几多不对说在你口里,但也不感慨一句
白发已沧桑,无力再回望
……
胡高聊发少年狂,一坛酒下肚,便忍不住操起前世算不得熟练的广东白话便放肆的大声唱了起来。
曾记得那会一帮狐朋狗友们只要往KTV包厢里一站,就开始抢着话筒个个鬼哭狼嚎,与那些莺莺燕燕、哼哼唧唧的曲子不同,黄家驹的歌总能带给大家心灵上的力量。
胡高的破锣嗓子唱起这首经典名曲岁月无声】来尤为给力,特别是今天还真是喝了不少酒,配上大气而又带点沧桑的旋律,让旁边一个字都没听懂的云丰也不自觉地的用脚在地上打着拍子,一边小口小口的对着酒坛子慢慢的砸吧着嘴巴。
山不再崎岖,但背影伴你疲累相聚
沙不怕风吹,但某天定会凝聚
若我的血可留下……来!
“好好好!”王虎早就拿了妖兽肉回来,乖乖的蹲在一旁,吃着肉喝着酒听着歌,无比惬意,“没想到胡少你还有唱歌的天赋呢,要不以后就叫你胡歌吧……这名字听着可比什么胡搞好听多了。”
胡高脖子一仰,又是一大口酒下去,“胡歌那小白脸又岂是我这种粗放型的款可以相提并论的,我说王虎你喝酒可跟吃肉差太远了,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王虎一边望着胡高,一边傻笑不停,心里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是喝酒喝糊了吧,他自己不就是小白脸型的吗?啥时候变成粗放型的了?
云丰第一次喝酒,虽然一直在浅尝,不过这会也开始有些舌头打结,“胡高兄弟,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剑,不是真正的剑!”
“啥意思?”
云丰摇了摇头,一把揽住王胖子,“来,咱们喝。”
王虎小心的将酒坛子往后缩了缩,照云丰这力气,酒坛子非得碰碎了不可,“剑有什么好玩的,有妖兽肉好吃吗?”
“醉过方知酒浓,玩过剑才知个中乐趣!”云丰放下酒坛,醉醺醺的站了起来,腰间的长剑猛然出鞘,剑如流风,快如闪电,背后图腾之影若隐若现,一股狂豪的元力徒然外放,将胡高和王虎都吓了一跳。
极乐介绍的这家酒肆可是不同寻常,像云丰这般初次喝酒就如此海饮的,出点洋相倒也算正常。
“我滴个乖乖,白衣起舞美则美已,不过这可是王虎的家啊,经不起折腾呢!”胡高对云丰的剑技算是相当熟悉了,不过总觉得这身法跟以前好像有什么不同之处。
一边的王虎却是没这么淡定,反应过来后,身躯一扭,竟然就这么冲进了云丰的剑网之中,一只手轻轻一抖,便准确握住了云丰的手腕,“丰兄,屋子要被你拆了啊……”
王虎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屋子的房梁上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引得三人同时仰起头,齐齐往上看去。
“沃茨法克,云丰!你真的作死了!”胡高眼睛尖,已然发现屋顶的缝隙在扩大,连忙从地上随手捞起几个酒坛子就往外院子里头跑。
王虎的动作也不慢,不但拯救了酒坛,还抄起了桌上的满碟妖兽肉,只有云丰脑袋有些晕涨,看到两人跑路才醒过来,差点没被漫天掉落的木料给掩埋在里头。
三人刚跑到院子里头,整个里屋便坍塌了下来,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漫天尘土飞扬,将他们的头发都弄的各种脏乱。
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这场景,王虎差点没当场哭了起来。他有些僵硬的扭过头,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云丰,再看看突然笑了起来的胡高,自己也像是被某种情绪所感染,突然间就破涕为笑起来。
云丰傻站在那里,突然发现王虎和胡高都笑了起来,他也有些腼腆的笑了起来,都说喝酒误事,果然没错,他可是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干出拆了主人房子这种荒唐事来。
“想不到丰兄比我还疯狂啊。”胡高笑的差点没抽搐,反正他早看王虎这破烂地方不爽了,既然云丰都拆了,索性花钱早寻一个好的去处,要知道他现在最不缺的可就是钱了。
“来!让我们对着这破烂不堪的过去,饮一大口!正所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胡高举起酒坛子,张嘴就喝,今天实在是痛快啊。
“哈哈,姐姐回来会不会拿刀砍死我?”王胖子一边笑,一边喝着酒说道。
云丰点点头,“他会把你做成烤肉,估计明天铺子的生意比今天还要火爆!”
“没想到在你的白衣下,竟然还隐藏了一颗变态的心啊。”王虎拍了拍云丰的肩膀,“不过,这对我的口味,哈哈。”
“胖子肉有什么好吃的,一股酸臭味,我看还是这些妖兽肉有味道。”胡高拿起一块肉嚼了起来,看来胖老板果然是有一手,这妖兽肉确实肥而不腻,混在酒水里,别有一番滋味。
让我们红尘作伴
活的潇潇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