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小老板夫妻俩,一起搬着东西进到诊所里,就地吆喝着售卖起来。
娟子听见了,帮忙搬了张桌子,让他们不至于弯着腰。
“人真多啊。”老板娘向娟子笑笑,递出一瓶可乐,道:“拿着喝。”
“谢了哈。”娟子也没推,笑着收了,又帮忙找了张板凳过来。
老板娘坐下了,再兴高采烈的问老公:“你刚排号了?”
“排了。排二百八十多号,不一定能看到不能看到。”小老板稍微有点懊恼,又低声道:“我前面问着,好些外面的人都来排队了。”
“你怎么不知道早点排。”老板娘摇头。
“之前看到宣传和广告,没当回事。”超市小老板耸耸肩:“我当时还说呢,下沟这么大点儿地方,能有几个心脏有毛病的。”
“你也说心脏没毛病,那你又排了?”
“这年头,谁心脏还没个毛病?”超市小老板骄傲的道。
老板娘无语,但也不反对老公排队。
正如其所言,这年头,谁心脏还没个毛病,看看也没坏处。
薄院长站到院子里,既是观察下沟诊所和病人们,更多的还是观察费力克斯等人。
做他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毫无准备的接触重要的业务人。
像是他自己,凡是会面以前,都会通读会面人写过的论文,编著过的书籍,也会从侧面了解会面人的情况,不如此,他一个全国跑的私人诊所的负责人,怎么跟那些妖艳卖萌扎根本地的医药代表拉开差距?
他看了一会,就见凌然也走下了楼。
薄院长点点头,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请来了克利夫兰心脏中心的主治医生,凌然也应该陪着人家,看样子,凌然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
正想着,就见费力克斯和凯伦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凌医生。”费力克斯和凯伦一起打招呼。
凌然点点头,示意二人坐下,然后坐到费力克斯跟前,示意他正常诊断病情。
做了多年医界中介的薄院长,惊讶的险些将舌头掉地上。
“这费力克斯和凯伦,有求于凌医生?”薄院长看向左慈典。
“算是吧。他们想偷师的。”左慈典回答的一针见血。
薄院长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在溅血:“克利夫兰心脏中心的主治,为什么想偷师?”
左慈典觉得这是个蠢问题,笑嘻嘻得解释道:“许是因为寂寞吧。”
薄院长笑的很谨慎,他原本以为左慈典要为凌然狐假虎威,却没想到,凌然跟克利夫兰来的医生比较,依旧虎虎生威。
如此一来,左慈典的形象,都在薄院长面前变的高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