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萧清墨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我就静静的听着。
“她那会儿年纪还小,刚刚十九岁,被我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萧清墨喝了一杯又一杯,神情带了点寂寥,“我不过是出国几天,回来后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抿了一口红酒,小声问道:“很喜欢粉色吧?”
之前萧清墨家里的备用衣服,估计就是那个姑娘的。
萧清墨点了点头,平素里清冷的眼神带了点暖光,“嗯,喜欢粉色,性子很软,还爱哭。打雷的时候睡不着,总要让我在身边陪着。”
唉,果然软萌软萌的姑娘才有人疼。我别说打雷了,边上杀人该睡我还是能睡得着。想到这里,我灌了半杯酒安慰自己,还是多喝点酒压压惊吧。
放下杯子的时候,一抬头就对上萧清墨看着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柔软,像是团团白云。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萧清墨仿佛清醒过来似的,放下杯子,“是我失态了,早些休息吧。”
人走后,酒意淡。
我躺在沙发上,睡意渐浓。
临睡前脑子里闹出一句奇怪的话——萧清墨这样的男人,越是薄情越是深情,谁爱上他才是生生折磨。
……
接下来的一星期我每天定时来萧家报道,等萧然睡着之后才返回自己的住处。而萧清墨每天早出晚归,我们居然没有一次碰面的时间。
数着日子,我胳膊上的绷带终于拆了。
“谁是大笨蛋啊,你是大笨蛋……”
我刚从医院出来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掐指一算,要完蛋,忘记给她打电话了。
“妈,我知道错了。”我没等她发火,连忙认错,“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咋咋呼呼的,我是你妈,不是母老虎。”我妈在那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