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事到如今，莫凡来不及问结果，若是见小舞从这里跳下去还无动于衷，那么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了。

箭步飞离轮椅，盖在他腿上的绒布飘飘，莫凡抢在小舞的重心离开阳台之前，将她抱了回来。

莫凡的怀里，小舞呜呜的哭着，双拳捶打，真意的打，似乎要将什么全部泄出来，“骗子，大骗子，骗了我这么久，还问我为什么，骗子，骗子！……”

听到这里，莫凡再不明白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了，不管小舞用了什么方法，自己双腿的秘密被她知道，那便知道吧。

着实，刚才小舞那个翻越栏杆的动作把莫凡吓坏了，个人将迎来如何的惩罚不重要，莫凡的双臂将小舞包裹得紧紧的，生怕一松开，之前一幕又会重演。

活动范围越加的小了，小舞的双拳使不上力气，看准莫凡的肩头便是一口，直到两排银牙酸痛了才松开，此间，风声之外只有小舞的声音。

房内都空调，小舞身穿还没有莫凡的厚，又一阵风，小舞浑身战栗，不禁，他把抱在莫凡身后的双臂也紧了紧。

“好了，天冷，别感冒了。”小舞的身子轻轻如柔软的棉，莫凡起身转走，后脚踢上落地窗，温暖立时战胜了寒冷。

走到轮椅前，莫凡把小舞放在原本应该坐着自己的位置，捡回了掉在地上的绒布，盖住小舞的腿，推她进浴室，给她洗洗小花脸，“我说过，等我好了，就像你伺候我一样伺候你，让小舞过最舒服的生活。”

“为什么。”除非类似背叛，就算莫凡成为杀人狂魔，小舞依是他的妻子，逼他承认事实了，小舞要知道原因。

“该洗澡了哦。”伸手解开小舞胸前的系带，那一对绵软解脱束缚，老夫老妻了，平日都是小舞帮莫凡洗澡，该看的早看了，不过感觉还是怪怪的，而莫凡的故事从此而起。

“那天是小舞的十八岁生日，我早把小舞许过的愿望记在本子里，计划在小舞出生的时刻一一实现，上了那辆车，我第一脚便踩在刹车，小异样，刚好后视镜看到可疑的人影，敌人已对我产生了杀心，不如将计就计。”

浴室飘起白色的雾气，小舞被莫凡抱进浴池，不知是这里的温度，还是别的什么，小舞脸颊通红，扪心自问，后者多一些吧。

“后来出事了，有准备的事故比无准备的好得多，不过那朵小红花是我很艰难才保住的呢。”与往常相反，浴缸外的莫凡帮小舞擦洗身子，后者现在只剩听故事的力气，疑问部分就让它远远滴。

“两家的父亲都知道这件事，开车中途我便把计划告诉了他们，之后的医院诊断都是他们的安排，对不起。”莫凡道歉，“莫、叶两家的董事长没有表现出爆还有大局的解释，你不行，我的确是个大骗子，敌人已经按捺不住，不给他们一些胜利果实，逼急了，他们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对不起。”

洗浴时间持续到故事的结尾，莫凡为她裹上浴巾，抱她上床，嘱咐她不用动，外面的自己收拾就好，临出门，莫凡特地做了吃掉的动作，“我还说过让你等着。”

“腾”，俏脸大红，小舞钻进被子，缩成一团，虽然知道这一天回来，早在生日宴会之前，小舞便给自己做了一遍又一遍工作，突来而至，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

再一个开关门的关门的声音，被子一下被掀开，紧接着，小舞的最后的包裹如莫凡起身之时的绒布，飘飞在天，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