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结束和王诗韵的通话后,不禁兴奋起來,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个好消息先告诉那些养殖户,办公室的门忽然响了两声,然后秘书洪光武迈步走进來说道:“赵县长,琼楼镇镇委书记牛城要见你。”
“肯定又是为兔子的事情來的吧。让他进來。”赵长枪说着话,重新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洪光武出去后,牛城马上走了进來,一脸的焦急,见到赵长枪后,也沒客气,直截了当的说道:“赵县长,养殖基地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赵长枪心中一惊马上问道。现在,王诗韵刚刚找到治疗那些小兔的方法,如果养殖场便又出了大事,这还让不让人过了。
“养殖场的成年兔开始成批的死亡。一天的时间过去,整个养殖基地已经死了五百多只了。有些养殖户的种兔已经死了五十多只了。快一半了。”牛城说道。
今天上午他接到养殖基地管理主任邹强的电话,说是成年兔开始死亡,牛城立刻感到形式不好,于是立刻亲自赶过來和赵长枪汇报情况了。
怕什么來什么,赵长枪听完牛城的话,一颗心马上紧缩成了一团。
成年兔的死亡比幼年兔死亡要严重的多。
无论那些小兔子怎么死,它们毕竟还是小兔子。只要种兔还在,这些养殖户心中还有个期望,期望下一窝小兔能成活下來,以后一切都迈入正常。
但是这些种兔如果死了,可就全完了。要知道这些种兔的价格可是非常高的,每只兔子都几大百。死上一百只就是几大万啊。何况谁都知道,兔子一旦染上瘟疫,不但死亡速度快,而且很难控制住疫情。不死的精光就不算完。
这很容易在养殖户之间引起恐慌。让养殖户失去理智的做出一些傻事。赵长枪心中很清楚,为了鼓捣这些兔子,一些家庭可是赌上了自己所有的家当,如果这些种兔死光了,他们恐怕连死的心都会有。
“有沒有联系畜牧局科技站的技术员过去看看。那些种兔难道就真的沒有救了。”赵长枪急促的问道。
“技术人员已经去看了,说这是瘟疫,根本治不了。”牛城无奈的说道。
赵长枪使劲揉了一下额头,然后冲牛城说道:“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马上亲自跑一趟养殖基地。”
牛城答应一声离开了。现在牛城也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养殖基地就设在琼楼镇,如果那里出了问題,牛城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牛城离开后,赵长枪并沒有马上离开办公室,而是取出电话,马上又拨通了王诗韵的电话。将这个新情况告诉了王诗韵,问问王诗韵有什么办法。现在赵长枪已经将王诗韵当成研究兔子的神人了,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想先和她说一声。
王诗韵得到这个消息后,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些成年兔得病肯定感染了其他的毛病,而不是由于他们基因发生变异的原因。如果是种兔自身携带的基因发生的变异的话,王诗韵的那五只兔子也应该得病死去才是。
可是王诗韵的种兔现在却活的好好的一点毛病都沒有。
“枪哥,你不要急,这些种兔之所以会发病绝不是因为种兔的质量的问題,很可能是感染了其他的病毒。只要能找到发病的原因,我们就能对症治疗了。”王诗韵安慰了赵长枪两句。
“好吧,看來这个问題也只能等到你回來后,再处理了。我现在先亲自去一趟养殖基地。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
赵长枪一边说,便一边急匆匆的出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钻进了自己的汽车,打火离开了,后面一辆轿车也马山跟了上去。那是牛城的车子。
赵长枪和牛城的车子一路急行,很快便到了琼楼镇养殖基地。赵长枪刚把车子停在养殖基地管理办公室前面的空地上,从车上下來。便正好碰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推着一个独轮小铁车走向养殖基地的大门口。
妇女满面愁容,一头乱发,眼角深深的鱼尾纹,上身穿了一件曼彻斯特城市队的蓝色球衣,可能是他丈夫,或者儿子的,已经洗的发白。脚上是一双鞋底已经磨得很薄的廉价拖鞋,脚趾头上沾满了污垢。
赵长枪分明看到独轮车的车斗里放着四只死兔子。
赵长枪想问问妇女她家的兔子死了多少了,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于是迎着女人走过去,口中更是亲切的问道:“大嫂,你们家的兔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损失了多少了。”